战言易眸色复杂地瞧了她一眼，想走，但走了两步，最后还是折回来问她：“那药的后遗症真的很严重吗？”
“二十年多年前那批？”
“对！二哥说害死了不少人，是真的吗？”
“真的，就算幸存了下来，身体也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缺陷。比如赵佳卉的先天性心脏病。”
“……”
战言易的手捏成了拳头。
捏得咯咯作响！
“战言易！”
姜绾看着他木讷转身的背影，喊道：“这件事很严重，如果你知道幕后黑手的下落，还请你告诉我。”
战言易没有说话。
深深地看了姜绾一眼之后，走了。
姜绾拧眉，转身走进大厅。
只见巍峨奢华的大厅里，佣人们小心翼翼地打扫着卫生。
“奶奶和战霆骁呢？”
“在楼上。”
“刚这里发生了什么？”
“……”佣人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姜绾，摇头，不敢说。
姜绾拧眉。
迈开脚步欲上楼，却见管家上来拦住了她的去路：“二少奶奶，老夫人有交代，暂时不让人上楼打扰。”
“好。”
姜绾退回客厅，坐到沙发上安静等待。
可今天说到底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想完全静下心来，是不可能的。
因此，她盘腿打坐前，先问管家：“咱家有长期合作的汽车维修师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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