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高校长是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曹俊飞语气听上去很平静，后面的那句质问，也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可在办公室响起后，秦毅鸣刚抬起的一只脚，猛地缩了回去。
高艺脸上笑容敛去，举了半天的手也收了回来。
他看明白了，曹俊飞这是打定主意要给肖晴出头。
但肖晴的要求，他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答应的。
曹俊飞这笔赞助费没了，他还可以再找其他地方去弄。
根儿要是没了，那可就接不回来了。
他冷着脸正要发作。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楼道由远及近传来。
很快，程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来到了办公室外。
他早上接到刘世文的电话，说曹俊飞答应赞助费的事，要来学校找他。
兴奋得他早饭都没吃，就飞奔着赶来了学校。
可人到门口的一瞬间，看到的画面，却是让他眼前一黑的程度。
只见一扇明显是被人暴力破坏的大门，倒在地上。
办公室里，高艺半张脸肿成猪头，口鼻下边还有没擦干净的污血。
这是被人给打了！
在高艺的对面，站着的正是他过来找的曹俊飞。
曹俊飞旁边，还有学校的一位女老师。
从两人的站姿，程海看出了一股不算清白的暧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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