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扯，你想动摇我的心志！”
“喔是么，那你的心志还挺脆弱。”
“你！”
在不需要占用脑子的口水仗里，洛翼一直在观察并思考柱斑二人的反应。
他的揣测可谓大胆至极，但抽丝剥茧地看又无比合理。
查克拉会产生自己的独立意志吗？答案显然是肯定的，十尾一分为九，每只尾兽都是彼此泾渭分明的个体，甚至九喇嘛还再度阴阳分离。
阳·九尾和阴·九尾之间的互动令人颇觉诙谐。
再者，片翼的诞生也是同理，生于洛翼的恶意，却在迄今为止的独立人（猫）生中走出区别于自己的路。
“牢片啊…几个小时了，再试一次吧。”
「通灵术·阴阳分身」
什么都没有。
好像学生时代的寒假，故作姿态地结一串印，喊着「卡痛、口卡Q挪介滋」接着哈一口气，变成一团球状水雾，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思来想去，十尾拥有个体意志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那为什么从头到尾表现得就像个野兽，名为「神树」却毫无「神性」呢？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当初六道仙人临终之际分离尾兽时，不是一分为九，而是一分为十了呢？”洛翼大胆地提出揣测。
“怎么可能！这是记载在宇智波石碑上的内容，你想篡改历史吗？”带土的情绪逐渐不稳定。
“篡改历史？”洛翼只觉得这个词眼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太幽默了，“或许你身上那个黑色的家伙比我擅长。”
带土明显感觉到右侧身体中有什么东西猛颤了一下。
这是在暗示吗，不确定，再听听。
“你这是什么意思？”带土有种两拨人排着队骗自己的感觉。
“柱间前辈的木人之术都是佛陀，佛教又有「六根」一说。六根分为眼耳鼻舌身意，前五样均在十尾身上有所体现…最后你猜猜，「意」在哪里？”
“意…”带土忍不住回头看了初代火影一眼，“你想说，是他？”
“是，也不是。”洛翼晃晃手指，尽管以他现在的模样，做任何动作都像个欠收拾的雌小鬼，嘲讽属性拉满。
“你在废话什么！”带土勃然大怒，抬手便发起进攻。
速度还是那么快，但不是跟不上的那种，第二次就逐渐适应了。
接下来又是打成一团。
不远处，听力极佳的柱间和斑自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有趣的猜想，虽然荒唐可笑，更是毫无根据。”斑双手抱胸，“柱间，如果这时候告诉你，你是十尾的意志或者说意志的转世，你会怎么想？”
柱间：“……”
他可以说他惊呆了吗。
佛教是什么，佛陀又是什么，柱间在使出木人之术的时候，只是无意识地觉得「木人」就该是这样的。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有意即是无意、无意即是有意。
“莫非我…真的和十尾有所联系？”他的外置大脑（指扉间）不在，思路全被牵着鼻子走。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毕竟你现在用的秽土之躯就是拿你的细胞，在外道魔像上培殖出来的克隆体。”斑对自己的反人道试验居然一点也不避讳。
克隆体虽然遗传信息和原体一样，但思想上已经完全是另一个人。
献祭克隆体的生命，秽土转生原体，依然是谋杀。
“不要试图误导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柱间聪明的智商占领高地，“你和宇智波一族的后人利用外道魔像培殖了太多我的克隆体，为什么白绝是白绝，而我是我？”
最厉害的白绝是涡卷阿飞，和柱间相比依然相去甚远。
就好比千手一族千年来的血脉传承，无数的族人中，掌握并精通木遁的寥寥无几。
所以，「森之千手」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你变聪明了，柱间，在死后这么多年，终于变聪明了。”斑不知是真情还是违心地夸赞一句，“没错，十万白绝，起初都是按你的标准培殖的…但是只有「你」成功了。”
他尝试克隆了十万次，其中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均劣化为白绝，只有十万分之一的个体成功，被选为柱间的转生体祭品。
在终结之谷一战中，斑就想过，为什么他只能用写轮眼强行控制尾兽，而柱间可以做到「安抚」尾兽，连盛怒的九尾都能摸头顺毛到当场睡着。
不是幻术，更非靠蛮力。
“如果那小子说的没错，你是十尾的「意」，这些匪夷所思的能力就有合理的解释了。”
“你…早就知道？”
“非要说的话，是直觉告诉我应该这么做试试。”斑目光放远，带着难言的笑意，仿佛事不关己般观看前方的战况。
…
这场战争暂时变成两人的单挑。
准确来说，是两个「亚神」之间的对决。
“嘭——”
“咔、咔…”洛翼身上的冰麟铠在新一波交手后逐渐恢复，虽说在六道级的攻击下几乎没有防御效果，但好赖能挡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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