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皖清神色淡然，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清冷：“不知道。我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这一段。”
瑾瑜的眉头微微蹙起，又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挽救一下？”
慕皖清依旧面无表情，语气平淡：“不知道。”
一时间，瑾瑜陷入了沉默，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过了一会儿，他缓缓问道：“他们还能活多久？”
慕皖清的目光依旧平静地望着远方，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或许会在几个月之内气血衰弱而死吧，也可能几年几十年后吧。”
瑾瑜微微抬眸，似乎瞬间将那些关于青铜锈和病人的沉重话题抛诸脑后。
他的眼神恢复了些许明亮，语气轻松地说道：“去买点糕点吧，她（郑雅萱）喜欢吃。”
他的话语简洁明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在这一瞬间，那些萦绕在心头的忧虑都被暂时搁置一旁。
慕皖清微微蹙起秀眉，那带着淡淡哀愁的眼眸中满是诧异，她看着瑾瑜，轻声说道：“你不应该抢救一下他们吗？”
瑾瑜神色平静，轻轻耸了耸肩，回应道：“你都说了不知道救治的方法，那我还说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对眼前的困境也感到无能为力。
慕皖清微微垂下眼眸，沉默了片刻后，又缓缓抬起头来，说道：“你这话若是让你道门中的长辈知道，应该会怪下来的。”
瑾瑜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想救他们，可现在毫无头绪。还是先去买糕点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似乎已经决定暂时放下这些病人的事情。
慕皖清看着瑾瑜坚决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了一会儿，随后瑾瑜转身朝着糕点铺的方向走去，慕皖清则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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