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宇揉着太阳穴，盯着桌上的文件。这份合同可能是公司渡过难关的关键，但代价是什么？
电话铃响起。“陆总，王副总来了。“秘书小李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让他进来。“陆小宇放下电话，整理表情。
王副总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兴奋。“陆总，好消息！那个海外项目有新进展了。“
陆小宇挑眉。“说说看。“
王副总递上一份文件。“对方同意增加投资，条件是我们在环保标准上做些'妥协'。“
陆小宇翻开文件，眉头越皱越紧。“这哪是妥协，分明是违法。“
王副总压低声音。“但利润太诱人了。只要我们小心处理...“
陆小宇猛地合上文件。“不行。公司不做违法的事。“
王副总急了。“陆总，您再考虑考虑。现在公司正处在危急关头...“
陆小宇摆手。“我意已决。你先出去吧。“
王副总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离开了办公室。
陆小宇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公司该何去何从？
门被轻轻推开，顾小凡端着咖啡走进来。“听说王副总来过？“
陆小宇接过咖啡，苦笑。“你消息真灵通。“
顾小凡靠在他肩上。“发生什么事了？“
陆小宇把事情简单说了。顾小凡皱眉。“确实是个难题。“
“你怎么看？“陆小宇问。
顾小凡沉思片刻。“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陆小宇搂住她。“有你真好。“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顾成双大步走进来。“打扰了。“
陆小宇眉头一皱。“顾总，有事？“
顾成双笑了笑。“听说陆总遇到难题，特来帮忙。“
陆小宇冷笑。“顾总消息真灵通。“
顾成双不以为意。“商场如战场，消息就是武器。陆总，不如我们坦诚相见？“
顾小凡察觉气氛不对。“我去倒杯茶。“
等顾小凡离开，顾成双凑近陆小宇。“那个项目，我可以帮你搞定。“
陆小宇警惕。“什么意思？“
顾成双压低声音。“环保问题我有门路，保证不会出事。“
陆小宇冷哼。“顾总这是要我违法？“
顾成双摊手。“这年头，谁不擦边球？重要的是不被抓到。“
陆小宇站起身。“顾总，请回吧。我们公司不做这种事。“
顾成双也站起来。“陆总，别意气用事。你知道拒绝会有什么后果。“
陆小宇冷冷地说：“威胁我？“
顾成双笑了。“哪敢呢。只是提醒陆总，商场无父子。“
说完，顾成双转身离开。陆小宇攥紧拳头，怒火中烧。
顾小凡端着茶回来，见陆小宇脸色不善。“怎么了？“
陆小宇深吸一口气。“没事。“
顾小凡放下茶杯，抱住他。“别撒谎。我了解你。“
陆小宇苦笑。“瞒不过你。“他把顾成双的话说了。
顾小凡蹙眉。“他这是在威胁你。“
陆小宇点头。“我知道。但我不能妥协。“
顾小凡吻了吻他的脸颊。“我支持你。不过...“
“不过什么？“
顾小凡犹豫了一下。“也许我们该找找其他办法。“
陆小宇若有所思。“你说得对。召集高层开会。“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陆小宇环视众人。“各位，情况大家都清楚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市场部经理王芳开口：“我们可以寻找其他投资者。“
财务总监李明摇头：“时间来不及了。再拖下去，公司就撑不住了。“
人事总监张雨提议：“要不...我们裁员减支？“
陆小宇皱眉：“裁员是下下策。“
技术总监刘明突然说：“我有个想法。“
所有人看向他。刘明深吸一口气：“我们可以开发一种新技术，既能满足项目需求，又不违反环保标准。“
陆小宇眼前一亮：“继续说。“
刘明详细解释了他的想法。听完后，陆小宇拍案而起：“就这么办！“
散会后，顾小凡拉住陆小宇。“我也有个主意。“
陆小宇好奇：“说来听听。“
顾小凡神秘一笑：“我认识个记者朋友。也许我们可以...“
陆小宇恍然大悟：“以攻为守？“
顾小凡点头：“没错。“
陆小宇吻了她一下。“你真是我的福星。“
夜幕降临，陆小宇和顾小凡在家中商讨对策。
“你觉得顾成双会怎么做？“顾小凡问。
陆小宇沉思：“他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防着点。“
顾小凡握住他的手：“别担心，我们一起面对。“
陆小宇笑了：“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正说着，陆小宇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
“陆总，我是个知情人士。“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
陆小宇警觉：“你是谁？“
“我知道你们公司的一些'内幕'。“对方继续说，“如果不想这些消息见报，最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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