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内叫卖声络绎，方晨一路吃喝不觉地走向市场深处，不时抬头留意监控设备的分布及是否还有可疑人物活跃。
来至市场的末端方吃罢早点，顺手将废纸扔到地面。陈美华对此表示不满：“这种公德心也太低了吧！至少把它送到垃圾桶去。”
方晨并未因陈美华的愤怒而后悔；在他看来仅一块纸而已。此时陈美华怒不可遏地认为此人简直无可救药。
二人离开市场后方晨告知陈美华今日并无进展。后者颇为失望，“昨天说早晨来就一定有发现，可今天仍然空手而返。”
“没办法，这都是人老几的人，抓了怎么审？”他对这现状表示无奈。回到车上取暖去了。
“我们不能换个地方？”陈美华依旧心存希望地提出建议。
“今天气候糟糕，他们都选择避险在家。咱们再耗时间也没用。要不再找别的点？”
陈美华虽不愿意接受但似乎没有别的出路。“那你得给我们找个方向啊，要不然这不是全白忙一场吗？总要做点实事啊！”
“开会？”这提议在方晨心中瞬间被打翻。“文山
“老实点儿！”眼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这一幕，让坐在一旁的张大壮不禁打了个寒战，心底涌上一阵似曾相识的感觉。眼镜带着刚抓到的那个穿军大衣的男人走向了 ** 。车内沉默无声，张大壮小心翼翼地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军大衣的手被反铐在背后，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
几分钟后，张大壮抬起头，朝眼镜使了个眼神。眼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带着另外两名同事离开，点燃香烟，站得远远的。
“怎么了，兄弟？被抓住了？” 张大壮轻轻开口道。
军大衣叹了口气：“唉，真背！本来打算挣点儿小钱，结果来了个警察，女的。我这才刚开始，她就把我摁倒在地上，真倒霉。”
张大壮点点头：“你平时就在这家医院做这个吗？挺胆大的呀！这种地方容易暴露的。”
“冬天了，室外太冷，医院暖和嘛！再说，这里的病人也多。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栽在这里。”军大衣继续自怨自艾。“你又是咋回事儿？没见过你在这混呢。”
“我本来是处理车站的事。”张大壮简单敷衍过去，“为什么选择在这干活？这地方复杂，要是被堵在里面怎么办？”
“嘿，这里保安多如牛毛，但我比他们更熟悉这儿的通道，原本计划天衣无缝，谁知道警察出现了！”军大衣一脸遗憾地说。“你在这没见过啥警察出现？我猜你肯定不是第一个。”
张大壮眼睛微眯，似乎察觉了一些线索：“其他人在哪里作案了？”
“没在我这里，之前有一群人在另一个医院出事，被我说透，才换地方去了。” 军大衣解释道。
“哦，那群家伙去了哪里？我也得找找看。”张大壮假装好奇地问道。
军大衣回头看了张大壮一眼，冷笑说：“你觉得能去哪儿啊？”
“可以举报立功！”张大壮尝试诱导他。
军大衣愣了愣：“这也太坏了点吧，咱们不是同一伙的吗？怎么可以互相捅刀？”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同，转而看向车窗外。张大壮见状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低头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队长。
很快，队长便接收到消息，并安排了几位同行跟进。“你们老实点！先带回所里再说。”
军大衣见状慌了神，拼命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我第一回干这事儿啊！家里真困难，请您原谅我一次，我真不想干这勾当的！”
队长瞥了他一眼：“你这套故事我都听腻了。”
“警官，拜托！家里有病母等着看大夫，我实在是没钱啊！”
队长苦笑摇头，“你俩的套路差不多啊，连理由都是复制黏贴！”
张大壮心中暗自思量——这两个人的借口居然这么相似，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你们别再啰嗦了，到了警局再好好诉说你的情节吧。” 队长语气略带疲惫地打断他。
军大衣依旧喋喋不休，直到车子终于停在警署门前，他的絮叨才告一段落。“你给我安静点，到了里面再详细交代吧！”
队长带着军大衣先行离去，回头嘱咐着：“别忘了把这场戏进行到底！”
张大壮无奈地笑了笑：“是时候继续伪装自己了。”
“哎，刚才不是夸你两句嘛，你现在说咋整，现在进去行不行？”王岚发现，对付黄大海，那是一点儿面子都不能给。你要是给他好脸色，他反而得气死你，给你挖坑，弄得恶心。你要是一见到他，就开始怼，他反而笑嘻嘻的和你聊天。如今的社会啊，这号人真是不在少数。
“等会儿再说，录口供什么的总还得半小时吧。我先抽根烟，待会儿再进去。你该干嘛干嘛，或者找领导汇报一下，今早不是开会没来嘛。”说完，他不再理会王岚，自顾地点燃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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