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托莉微微挡在了温蒂的旁边，遮住了玉玄天的目光。
“托托莉，她的意志并不坚定。”
托托莉抬头望向玉玄天，眼神坚定。
玉玄天心中感觉有趣，忍不住想测试一下。
“你能为了自己的同伴做到这种地步，她在你的心里一定很重要吧？”
托托莉心中紧张了起来。
“是，温蒂也可以做到和我一样的事情。”
玉玄天的权能散发了一点，诱导着托托莉，不断放大心中的各种想法。
“真的吗？托托莉，来一个简单的问题吧。”
玉玄天眼中的红瞳在托托莉的眼中越来越亮，就像周围突然失去了光亮，唯独留下了那摄人心魄的双目。
“人类存续灭亡之际，你的朋友温蒂是敌人，选择吧，是消灭她，还是选择人类。”
托托莉眼中的红瞳开始出神的盯着玉玄天眼中的红瞳，身躯颤抖，瞳孔开始缩小，脸颊出现细汗。
“我...我选择拯救温蒂，和她一起拯救人类，无论多少次，我都是这样的想法！”
玉玄天面色有些平淡，语气幽幽。
“或许你能做到吧。”
托托莉喘气，半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玉玄天。
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将问题说出。
“这是什么意思。”
玉玄天语气平静。
“我们有时候什么都做不到，也从未真正了解过，什么才叫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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