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抓着布灵的手,看着绯红爬满了布灵的脸颊,不由得联想起自己在宏图宫里脸红心跳的场景。
这不是我旧伤未愈导致的脸红,心跳加快吗?怎么布灵也会这样。正想着,李心意走到殿门前喊道:“王上驾到!”
李心意的声音还未落下,多泽就大步的迈进殿来,他一把抱住了言真,高兴的说道:“舅舅昨天喝多了,忘了拉着我的好外甥,去我这王宫里转转。今日下朝无事,正好带着你四下走走看看,走走,布灵也跟着去。”
“欸,欸,好舅舅,言真来此处是有事情找您,你先帮言真解了疑惑,我们再去游园好不好?”言真止住正要拉住自己往外走的多泽。
“你小子,从昨天的宴席上,孤就觉得你有心事,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一大早就等在这里,好,你有什么事情想知道,快点来问孤。”多泽一看拗不过言真,笑呵呵的妥协道。
李心意看了一眼。王上的眼色,默契的行礼招呼着身后的侍从们退了下去,关上了殿门。
大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言真看着面前慈眉善目的舅舅,开门见山的问道:“舅舅,是我母妃的事,我想知道污蔑母妃私通发生全部的事,舅舅,你把这些往事都告诉我好不好?”
多泽的笑容在言真的问题里消失了,他脸色凝重的说道:“真儿,何必纠结在过去,逝者已逝,你的母妃不希望你生活在她的阴影里,你还年轻,你知不道这里面的事有多凶险,你又何必执着?”
“舅舅,这件事我必须要查清楚,当年我才九岁,我不知道父王为何要将我们母子贬到旧都,一夜之间,母妃从一个人乐观爱笑的人变得沉默寡言。”
“我总是去问她为什么,她总是笑而不语,有时母妃也会背着我抹眼泪,我一直以为是父王喜新厌旧,抛弃了我们。我要通过我的方式,将父王的宠爱给母妃夺过来。父王喜爱射箭,我就日复一日的去练射箭。父王喜爱读书,我就没日没夜的读书。父王喜爱练字,我就刻苦钻研书法。就算我从灵山捕获到什么稀奇的东西,我也会将它视若珍宝的献于父王。”
“我就希望有朝一日,通过我的努力,获得父王的疼爱。父王疼爱我了,就会重新宠爱我母妃。我现在才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在父王面前是有多可笑。舅舅,为了母妃深陷泥泞的这六年,为了我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石沉大海,于事无补。请求您告诉我,告诉我这一切,无论以后的路有多凶险我也要闯一闯。”
多泽听着言真诉说着种种,每一字就像针一样扎在心里,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多泽沉默良久,走到书案前,将书案夹层里的一个长方形的红木盒子递到了言真面前。
言真忍着眼泪接过多泽递过来的红木盒子,轻轻地打开了它,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张皮纸。
这张皮纸周边泛起了淡淡的黄色,好像在诉说着它的悠久。
言真小心翼翼的将它拿了出来,展开来看惊讶的说:“这是我母妃的字迹,是我母妃写的信。”
多泽点了点头,脸色阴沉的说道:“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这一封信,到如今我也想不明白,阿柠为何要这么做?”
言真默读着信上的内容,大致的意思是母妃想念家乡了,想让哥哥派一位使者在马场上选几匹良马,送到芝国,好在自己想念家乡的时候,看一看这些马,缓解自己的思乡之情。
言真读完这封信,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疑惑的问道:“舅舅,这封信没有问题,为什么说此事是由它而起?”
“信是没有问题,问题出在送马的使者身上,阿柠在信里指名要齐适送,我不能理解。既然阿柠要齐适去送,总是有她的道理,唉,谁知道后面发生这种事。”多泽一脸懊恼的说着当年发生的事,原来这个齐适是多柠陪伴她身边多年的带刀侍卫。
多柠年幼时,就酷爱骑马,有事无事的就要跑去马场骑马,再大一些就在马场里驯服着一匹又一匹的烈马。
有一次,听说马场里新到了一匹汗血宝马,多柠一听便来了兴致,一大早就急匆匆的赶到马场,拿起马鞭就上了马。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匹马异常暴躁,三番五次的掀起前蹄,想要将多柠从马背上甩下去。这匹马试了多次,也没有成功将多柠甩下马,恼羞成怒的驮着多柠在马场里狂奔起来,多柠抓着缰绳身子紧贴马背,双腿不断的拍打着马腹,试图让它安静下来。
可是这匹马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跑的越来越快了,多柠在马背上颠簸了很久,体力不支,只能死死地抓着马背上的缰绳。
看到这匹马狂奔着驶向前面的沟壑心下一惊,这下完了,为今之计只能跳马求生,在多柠还在犹豫的时候,谁知紧握住缰绳的手一滑,自己的身体从马背上甩了出去。
就在多柠以为自己凶多吉少的时候,一个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死死地搂住,直到多柠安全的降落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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