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摧毁了“天命”的墙壁之后，他就感觉那个家伙离他更近了。
“我们以前见过吧？你曾经让我好好看看，然后送给了我‘真理之眼’。”
“……”
“眼睛”没有回答。
但当初正是这个“眼睛”，将兰道尔夫的隐藏特性“大贤者”进化成了“真理之眼”。
它让他好好看清楚，然后做出判断。
当时他并不明白它是什么意思，究竟让他看什么？让他判断什么？
“你是想让我选择成为‘毁灭’，还是成为其他的存在？”
但现在韩立明白了。
兰道尔夫变成了另一个毁灭，“终焉”。
因为他在斗神之塔获得了凶兆与灾厄之神赠予他的手套，他的“善恶”属性发生了变化。
但他之所以能够成为“终焉”，是因为威廉消灭了“另一个兰道尔夫”。
另一个兰道尔夫，他就是“毁灭”。
他是“真理”为了将兰道尔夫变成“毁灭”，而派来的“门”。
如果只有韩立一个人，他绝对无法战胜另一个兰道尔夫。
多亏了威廉消灭了“另一个兰道尔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然，“终焉”也是“毁灭”，但“终焉”与普通的“毁灭”不同。
韩立笑着问道：“怎么样？我现在看得够清楚了吗？”
“……”
“你不满意？但我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
“眼睛”依旧没有回答。
不，它无法回答，因为它正在惊慌失措。
因为韩立发现了它，并且与它对话，这是它第一次被人如此清晰地准确地感知到。
这不是巧合。
韩立已经确定了“眼睛”的存在，不再是那种模模糊糊的感觉。
他似乎明白了它究竟是什么。
“一开始我以为，你与‘天命’有关。但现在看来你与‘天命’没有任何关系。当我摧毁‘天命’的墙壁的时候，你只是在一旁看着。”
“……”
“我还以为，你一直在阻止魔血之王和原始天魔天魔摧毁‘天命’的墙壁。但后来我发现，还有另一个家伙，‘嘴巴’。”
“……”
“说实话，我不知道‘嘴巴’究竟是什么东西。因为当我摧毁墙壁的时候，它并没有出现。但是……眼睛，你应该知道‘门’究竟是什么。或许……”
韩立摧毁了“天命”的墙壁，建造了房屋。
然后他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发现了一些隐藏的真相，其中之一就与“眼睛”有关。
它与另一个兰道尔夫拥有的“门”很相似，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他看着“眼睛”问道：“眼睛，你是……地球的神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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