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在府衙大堂之外。
围观的百姓也从大堂敞开的大门里，观察到了大堂内的一切。
见朱尔旦被伏。
看热闹的众多百姓再次议论了起来。
“看吧！我就说这朱尔旦不是好东西吧，居然联合陆判更换死人的头颅，恶心，恶心至极！”
“是吗？之前我可见你支持朱尔旦的，怎么现在转过头来便恶心他了？”
“还真是风往哪边吹，你就往哪倒边倒啊！”
“放屁，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站在，公堂上是讲证据的地方，我相信证据，怎么啦？”
“是吗？我可听说你的小舅子可找过朱尔旦打过官司。”
“你们其中有没有暗通款曲，谁知道喃？”
“你找死！……”
“……”
……
面对人群中越来越大的议论声，虽其中大多数是对朱尔旦的指责之声。
但这也影响到了公堂上的办案。
啪——
伴随着惊堂木的再次响起，老者威严的声音也传遍四周。
“肃静！肃静！”
面对知府大人的命令。
大堂外嘈杂的声响也渐渐熄灭。
见四下安静，看着已被小吏扣住的朱尔旦。
啪——
老者敲响了惊堂木，随后他便十分严肃的向堂下的朱尔旦问道。
“如今已经证据确凿，你认不认罪？”
“大人，小的实属冤枉啊！”面对老者的质问，朱尔旦依旧十分嘴硬的死不承认。
见此。
啪——
随着惊堂木的响起，老者也不继续询问，只将面前案桌上放着的箭牌抽出一只扔在地上。
他便对一旁的小吏吩咐道。
“来人啊，大型伺候，直到朱尔旦画押为止！”
“诺！”
随着老者的吩咐，只见四个五大三粗的小吏带着刑具走到了朱尔旦的面前，作势便准备给他动刑。
见此一幕，看着刑具上已经干涸的血渍。
不待朱尔旦求饶，便见他旁边的柯氏眼含眼泪的开口对他劝说道。
“相公，相公，如今事情已经败露，你就大大方方的招了吧，何必再受这些皮肉之苦。”
“蠢妇，你懂什么？我没错，让我认什么错？”
“滚开！”说完，朱尔旦一把嫌弃的推开了柯氏。
而受此力道，柯氏也正好撞上了离她只有几丈之远的白杨。
看着怀中楚楚可怜的柯氏，见她熟悉的面容。
白杨内心一颤，他瞬间便想起了他死去的亡妻陆小曼。
见朱尔旦死不认罪，白杨随即便向他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换我妻子的头颅？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见此一幕。
看着咄咄逼人的白杨，朱尔旦不怒反笑。
他的面庞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不待白杨反应过来，他随即立马将扑倒在白杨怀中的柯氏提了起来，并用双手紧紧地捏着她的脑袋，仿佛要把它揉碎一般。
然后，他用力地将柯氏的头转向众人，向他们展示着这个美丽而又可怜的头颅。
"看，这是多么漂亮的头颅，多么惹人怜爱的脸蛋。"
朱尔旦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阴森和恐怖。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似乎在挑衅他们，挑战他们的底线。
说着，不待众人回应。
朱尔旦将柯氏的脸蛋朝向了坐在堂上的老者，并向他问道。
“大人，你喜欢吗？”
说完，同样不待老者回答。
朱尔旦又将柯氏的头颅旋转了一圈，并向在场的所有人问道。
“或者说，这么漂亮的脸蛋，你们喜欢吗？”
说完，他依旧不待众人回答。
环视着众人，朱尔旦的嘴角露出戏谑之色。
“别给我说你们不喜欢，我知道你们的内心深处，都想渴望拥有一张这样漂亮脸蛋的妻子，与她承欢膝下，白首到老。”
“这世间。”
“有哪个男子不贪图美色的？”
“只有那些笨蛋，没本钱的男人，才会忍受丑陋的妻子。”
“所以，我做这些有什么错？”
“况且，我也只是将一具死人的头颅，换在了我妻子的头上。”
“废物利用，不好吗，大人？众位？”
闻言，见此一幕。
面对朱尔旦的质问，全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瞪大了眼睛，望着场中那个显得有些疯癫的男人。
朱尔旦一脸狂笑地挟持着柯氏，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抑制的疯狂。
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对他如此狂妄的举动感到震惊不已。
然而，面对朱尔旦的质问，众人却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无法找到合适的言辞来反驳他的话语，因为他们深知自己内心深处的确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他们曾认为朱尔旦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现在，朱尔旦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言论，让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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