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已逝，托尼带着仅存的一缕希冀，在修行者聊天群里又一次发出讯息：“群主，前日饮酒大赛的结局，究竟是何人败北呢？”
直到此刻，一丝妄想仍在托尼心间悄然滋生，他怀疑是群内的同修合谋，故意欺瞒自己。
罢了！这场灵酒之争若真输了，代价之重实难承受，即便是托尼亦不敢去想！在召唤声中，陈轩现身回应：“哦，原来是最富之人，许久不见，终于苏醒了。”
托尼苦笑一声：“群主，不必调侃于我，我只想求个真相。”
“真相不明摆着么？他人早已告知你答案！”
陈轩疾速回复。
望见这番信息，托尼的面色瞬变，心中一片冰凉。
遭了！我果然落败了吗？我真是坠入了万丈深渊！托尼面色惨淡，哀声道：“群主，你可别愚弄我，我这心力不支，承受不住这般打击！”
陈轩：“岂能骗你？此刻正忙碌，何人有闲心陪你游戏？各自去忙吧，恕不远送了！”
话罢，陈轩便不再多做回应。
而此刻，托尼面色惨白，身躯摇晃不稳，如风中残烛。
完了！连群主都不予否认，看来自己真的无力回天了。
“先生，托尼，为何还不出门？等一下……托尼，你怎么了？”久候托尼未至餐厅用餐的小辣椒怒气冲冲地闯入房间，但看到托尼脸色苍白的模样，她不禁大吃一惊。
“我……我……”
托尼张口结舌，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发生什么事了？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小辣椒连忙奔到托尼身旁。
他将头靠在小辣椒的肩膀，迷惘地说：“不用叫救护车了，没用的！我，似乎破产了——不，我已经破产，欠下了巨量的外债……！”
“什么？”
闻言，小辣椒心中一颤。
身为全球首富的托尼，竟言及破产，此话传出定会引来无数人的质疑和嘲笑。如今斯塔克集团风光无限，股价连连攀升，怎么会突然破产？更何况托尼非但破产，还有巨额欠债压顶。如以往，小辣椒一定会认为这是托尼的恶作剧，但现在望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和无望的神情，她确信这不是玩笑。
毕竟，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托尼。
“你欠了多少债？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辣椒小心问道。
“算算……”
托尼目光空洞，自言自语：“大约十万灵分！”
一念至此，托尼只觉脊背发麻。
天呐！自从加入聊天群，我所赚取的灵分行情总额也不足这个数字的五分之一啊！现在，竟一朝化为乌有。
虽不至于立马卖身抵债，但未来所有的收益都将有一半被用来抵偿这笔巨债。更甚者，若在六个月内无法尽数偿还，还需负担8%的年息逾期罚金。看似数目不大，积少成多便是天文数字。
这份无尽的绝望令托尼倍感窒息。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会去挑衅饮酒对决的伊吹萃香，也不会试图趁着好机会再搏一局，妄想从他人处赢回灵分。
如今倒好，没能翻盘挽回损失，反而输到负债累累。
“十万个灵分？”
听到托尼的话语，小辣椒陷入迷惑。
此乃何种事物？听完一连串匪夷所思的话，小辣椒终于无法忍耐：“托尼，这根本不是现实中的货币单位吧？你说的是游戏中吧？若是你游戏里破产，不能充值或者像以前一样直接收购游戏公司吗？”
“并非现实中通用的货币，也非寻常游戏。总之，你不会明白的！”
托尼颇感无奈地叹了口气。
购买游戏公司岂不就是在聊天群中买东西？尽管他有过这般美妙的想法，可惜，这世界中所拥有的全部资产，在聊天群的规则看来，大概等同于废纸，或是街头随处可见的石头，一文不值。
这不禁令托尼倍感失落。
而小辣椒则哑然了。
虽说托尼说她不懂，而自己此刻也确实难以理解他在说什么，但既非现实货币，对公司没有影响，他又有何悲伤之色？ 她本以为托尼遇到生死攸关的大事。 小辣椒站起身，重新挂上那冷硬的表情，对托尼冷冷地说：“好了，我的董事会主席，先来用餐吧。今日有项大事，你要去中东出席新型武器发布会！”
“何事？不去了，让别人代替我去就好！这种小事何必烦扰我！”
托尼不假思索地拒绝。如今厄运连连，心境破碎，哪里有心情参与新品发布？“此乃大事一桩！”
小辣椒忍不住斥责道：“况且此事早就确定下来，你曾亲口承诺过的，怎能食言？”
“而且你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露面了，如果再不出来，人们会以为出了意外，难道你不以为然吗？”
“罢了罢了，都照你的安排，我都依你！”面对愤怒的小辣椒，托尼只能双手高举投降。
不过，托尼也意识到，确实许久未处理斯塔克集团的事务了。此次中东发布或许正好是个转移情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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