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飞机还没安装无线电通话机，飞行员之间的交流主要是依靠打手势和彼此间的默契。侯飞立即用手语进行战术安排，他带领一架僚机先拖住对方两架飞机；让另外四架飞机形成二比一的优势先干掉另外两架飞机。安排好之后，他就对着目标冲了过去。
对方的飞机也是一分为二，有两架迎着侯飞飞来。侯飞立刻拉升机头，想要抢占上方位。可对面的飞机也在做着同样的动作。侯飞当即调整方向，想要绕到对方后方去。可对方也在调整方向。就这样，双方采用同样的战术动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盘旋上升。
很快，双方都达到了上升的极限，不得不将飞机拉平。这个时候，双方的飞机处于同样的水平面，几乎以同一个点为圆心，沿逆时针方向做圆周运动。飞机的速度差不多，谁也追不上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追谁。
如此盘旋了几圈，侯飞给僚机下达指示，然后突然一个侧后翻偏离原轨道，试图绕到对方后方去。对方反应迅速，也跟着转向。一番操作之后，双方又在原地转圈圈；不同的是，由逆时针变成了顺时针。
侯飞感觉到对方有点难缠，多次变换方位和角度，始终抢占不到有利位置，也就无法给对方造成实质上的威胁。侯飞按照杨解放的指示，尽量保持克制；没有抢占到有利方位，也就没有开火。对方也十分默契地没有开火。双方看似在进行空中格斗，实际上更像是在训练演习。简言之，大家都选择了只分输赢不决生死。
纠缠了一阵之后，谁也奈何不了谁。另外四架飞机没有出现在视野中，也不知道战况如何？继续纠缠下去也毫无意义，侯飞最终选择了脱离接触。对方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竟然没有追过来。
随后，侯飞朝着另外四架飞机战斗消失的方位飞去。不久，在空中找到了另外四架飞机，却没有见到对方飞机的踪影。两边汇合后，通过简单的手语交流，侯飞知道了这四架飞机也没得手。他慢慢回过味来：对方也分成两组，大概是想把己方四架飞机引开，方便与自己缠斗的飞机先把自己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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