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这不应该。
律者化以后诞生的律者意识占据身体，另一个身为人的意识应该被压制在身体中才对。
这样一来，人的意识应该出现记忆断层。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记得律者化以后的事情。
也就是说。
温蒂律者化之前，律者化之后都是一个意识。
得出这样的结论。
林茂开始动用梅比乌斯的心理学技能，探究眼前温蒂的内心是否还是暴虐的律者。
最终得出结论，心里有些负面情绪存在。
但这很正常。
只要还是个人，心里都会有负面情绪存在。
林茂扮演起来心理医生，开始询问温蒂变成律者之后心里在想些什么。
“想些什么。”
温蒂眨了眨眼睛，回忆道：“脑海里不断闪过美好的记忆和接受渴望宝石实验之后的记忆，然后就很……不爽，想要毁灭点什么。”
通过这种方式，引诱、放大她内心深处的恨意吗……
“那个医生。”
“嗯？你说。”
“我的精神应该没问题吧？”
说实话，对于那个自己，温蒂自己都感到害怕。
内心中充斥着源源不断的恨意，好像要毁灭整个世界一样。
“没问题。”林茂思索了一会，补充道：“我记得圣芙蕾雅学园有两具你们主教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毁坏。”
最起码还能看出是奥托。
“你可是拿他当沙袋练练手。”
“不可！奥托主教既是天命的领导者，带领天命对抗崩坏百余年，是所有女武神都需要尊敬的人。”
“同时又是德丽莎老师的爷爷，身为学生，又是天命女武神的我，万万不能拿主教大人的报废的身体当沙袋！”
温蒂口中的话充满了严肃与尊敬，足以见得她对奥托这个大主教的尊敬程度。
幽兰戴尔听了都得肃然起敬。
但是她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你开心就好。”
林茂转过身，准备去告诉外面着急等候的德丽莎，手术成功的消息。
“太感谢你了，黑塔女士！”
看到温蒂的双腿恢复血色，德丽莎感激的望着林茂，“手术的费用您尽管提，只要是我们能满足的。”
“我的手术费用你支付不起。”
自己身为天才俱乐部#83的天才，光是请自己出来，就需要一笔天文数字更何况是让自己来给别人做手术。
德丽莎被呛了一下。
开口就是支付不起，难不成是要整个天命不成？
那她身为一个支部长确实支付不起。
得等以后继位大主教以后才能支付的起。
“要不……先欠着。”
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想要什么，但既然对方都开口自己支付不起，那么德丽莎就提出先欠着以后再还。
“支付不起就不支付了呗，你觉得我会在意你那一丁点报酬？”
林茂双手环抱身前，声音毫无波澜的说道：“放在平时，就算你把脚下的这颗星球的价值榨干，也无法获得面见我一次的机会。”
一颗星球的价值都无法见到她一面？！
就在德丽莎震惊之际，林茂转过身，给她留下一个神秘莫测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在旁边的琪亚娜有点看不下去了。
这家伙怎么能这么装？
琪亚娜：受不了了！
受不了林茂装逼的琪亚娜，打开聊天群在里面发泄了起来。
爱莉希雅：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见状，爱莉希雅如同好奇宝宝一般，在下面现身。
星：我也想问。
荧：林茂又猥亵你了？
星：感觉不太可能是。
这种事儿琪亚娜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
我看她平时还挺乐在其中的。
不至于在群里高呼‘受不了’吧
琪亚娜：！！！
琪亚娜：你才习惯了！你才乐在其中！
沉寂了一段时间后。
琪亚娜：聊正经的，‘黑塔’在你们世界很出名吗？
星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
星：很出名。
身为天才俱乐部成员，被星神赏识的天才，黑塔可是遭受全宇宙各大势力拉拢的存在。
不过琪亚娜问这个做什么？
难道林茂用黑塔的人偶做了什么对不起黑塔的事情？
在星好奇的时候，琪亚娜将林茂来到圣芙蕾雅装的逼全都说了出去。
爱莉希雅：……
星：……
荧：……
艾丝妲：像是黑塔女士会说的话。
视线从聊天群离开，变回自己的林茂单手驾驶自己借来的飞行器，朝远方飞去。
在他的身边，做着黑塔形态的梅比乌斯，把玩着手中的虚粒子。
那是林茂交给梅比乌斯让她发委托的报酬，现在归梅比乌斯所有。
林茂则是什么都没有……才怪。
一枚雕刻着衔尾蛇图案的刻印正安静的躺在林茂的口袋中。
……
一段时间后。
沧海市的某个地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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