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文姨娘此刻没有转身过来，而是戏谑地问道：“姐姐可看清了？”
曹世子此时脸色也十分难看，一个男子穿着他老婆的肚兜，上面还有他老婆的名字，这对他来说，绝对是天大的羞辱。
还好这里只有他们几人，不然他今天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斜眼瞥了眼那小厮，事后这小厮决不能留！
此刻他拳头死死紧握，指节都发白了，眼睛里也满是血丝，猩红无比。
他压抑着怒火朝曹夫人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曹夫人闭上眼，摇摇头：“妾身无话可说！”
“好！那本世子问你……”曹世子指了指地上纸，“那上面说，十几年前本世子的第一个儿子，还有刘姨娘，是你派人杀的，可是真的？”
“什么？”曹夫人眼里闪过惊讶与慌乱，十几年前的事情也被查到了？
她连忙翻看手中的纸，结果越看越心惊。
纸上详细记载着她挪用公中的每一笔财务、变卖德府中每一件物品，以及钱财的各种去向，都一清二楚。
还有她和白面书生的往来记录、十几年前因嫉妒害死那个孩子和刘姨娘的经过，也都详细记录了下来。
从这些内容看，她确实犯了七出之罪中的善妒、盗窃、无子、淫乱四罪。
待她看完纸上内容后，她已经不想再狡辩什么。
她朝曹世子重重磕了一个头，道：“世子爷，一切我都认了。
不过，那个孩子并没有死。
若世子爷愿饶我一命，我可自请下堂，告诉您那个孩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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