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老人家。
似是还对陈娇阳姐弟的事没有走出来。
张素开门见山的问。
“陈老伯，我想知道，您和沈琳考虑的怎么样了？”
陈老爷子没想到张素会在这里就问出来。
神色上有些为难。
但亲眼所见这群人的实力，也没再拖拖拉拉。
身旁的沈琳跟他点头，老爷子一咬牙。
对上张素的眼睛，“丫头，我们答应了。”
“好。”张素当即伸出手，“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陈老爷子看着这双满是血污的手。
愣了几秒，最后眼眶一热，双手握上去。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公寓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迁徙迟早成为必然。
之前魏知行派去钢厂基地的人，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
所以不能将指望，全部放到投靠他人基地。
既然建立基地也是迟早的事。
那便从此开始。
两天后，公寓里开始出现两极分化。
原住户们似乎大多都不愿意跟随张素出去建基地。
徐冬更是个个门户都跑断腿。
也没说通几户愿意搬走的。
最终递到楼上的名单。
只有寥寥七八人。
出乎意料的，是沈琳和韦婵递来的名单。
新区基地的幸存者们，全员都愿意跟随搬迁。
张素看了名单，什么也没说。
只告诉他们，三天后出发。
地方，她已经找好。
这几天，张素总是神出鬼没。
向北更是眼看着她消瘦下来。
脸颊都开始有些许凹陷。
可向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张素。
好多时候话到嘴边，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张素像是一刻也闲不下来。
近乎病态的眼神。
让向北好担心她会突然倒下在什么地方。
所以一直悄悄跟在身后。
直到搬迁前一天夜里。
宋琢玉带着王军阳满身风霜的回到二十三楼。
张素将薛芹的尸体摆到宋琢玉面前。
向北才看到，张素的眉眼间，终于有了一丝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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