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浩然的目光更为敏锐。在康志毅转身离开的一刹那，他捕捉到了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毒。那是一种深深的不甘和愤怒，程浩然明白，康志毅这次对自己的怨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
不过，程浩然心中并无太多波动。在他们两人之间，恩怨纠葛是常态。他心里十分清楚，今后与康志毅的矛盾和冲突只会更多，不可能避免。所以“虱子多了不痒”，面对今后可能会发生的挑战和对抗，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等到一群人离开之后。蒋飞也不再逗留，他招呼程浩然三人，返回了自己的包间。
四人围坐在饭桌前，尽管菜肴依旧丰盛，但经历了刚才的一系列事件，他们似乎都失去了大快朵颐的兴致。程浩然的目光不时偷偷瞥向蒋飞，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
蒋飞敏锐地捕捉到了程浩然的微妙表情，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温和地看向程浩然，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怎么了浩然，看你这副样子，是不是蒋某今天的处理方式让你感到不满了？还是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够妥当？”
“当然不是，我知道蒋总今天已经为我付出了很多了，对此我真是无以为报，只能在之后的投资项目上多为蒋总出力了......”
“我只是有点好奇，那个‘泽伟’的身份......我知道他肯定不是一般人物，但是居然能让蒋总您“高抬贵手”，这背后的真实含义确实令我感到震惊。“程浩然将心中的疑惑摆在台面上，希望蒋飞给自己解答。
蒋飞露出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他沉吟了片刻，便对程浩然缓缓地说：
“你这小子，别想得太多了。虽然在天楚省，我确实有些社会地位，但还远远没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记住，无论在哪个领域，都不宜自负，也不宜自卑。对待任何人和事，都应该保持一颗平常心。”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这样的心态，才能让你在错综复杂的各种环境中，保持清醒和冷静，避免像今天那个康志毅那样，无意中触碰到了不该触碰的“红线”。”
“再说那个‘泽伟’，我先问问你，你可知道，天楚省分管经济的副省长是谁吗？”
程浩然一听，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人物的名字。他不由得脱口而出：
“是吴荣吴副省长。您这么问，难道说......?”
看程浩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蒋飞便微微颔首，缓缓说出六个字：
“没错，他也姓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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