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最近勤勤恳恳当值才惹得众人钦佩，从而对自己笑脸相迎，极尽配合。
原来是因为自己夫人卖的酒吸引了他们，这才……
震惊过后就是充斥全身的无力感。
看着自己弟子一脸失落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我说近来你府上的伙食比之前几年好了不少，连伺候的下人也是多了不少。”
“你夫人倒是个难得的贤内助啊，瞧瞧你之前是过得什么日子。”
“身为长公主的嫡次子，竟然混成了那副模样，得亏你娶得贤妻。”
季老先生的一顿输出，终于让沈大人的脸色变得好了起来。
是啊，还是夫人疼我……
季老先生端坐在正厅的主位上，手中的折扇轻轻搁在一旁。
一群身着统一服饰的丫鬟们鱼贯而入，她们手中稳稳地端着精美的托盘，托盘之上，是一道道散发着诱人香气的佳肴。
那些菜肴被一一放置在雕花梨木桌上，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季老先生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被惊讶填满，双眸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视线紧紧地锁在眼前这一桌丰盛的美食之上。
这是一桌从未见过的全鱼宴，从清蒸鱼的鲜嫩，到红烧鱼的醇厚，再到糖醋鱼的酸甜，每一道菜都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抑制不住的喜爱。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季老先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从未品尝过如此丰富、如此精致的全鱼宴，今日真是有口福了。”
他看了一眼燕南笙，这孩子还哦真是越看越满意。
又看了一眼恨不得将眼睛粘在饭桌上的小弟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真是人比人……得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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