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眼里丝毫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似乎是游离之外的看客。
常笑也确实如她想的那般，只是个看客。
看着在场的人，纷纷攘攘，嘴里说着跟脸上显着都是对此事的唾弃，恶心。
只怕他们也没想到，往后的日子里，这些事情只会越来越多。
而15楼的人更是被吓得面无血色。
施家姐妹互相支撑着对方的身躯，她们想找到双亲的念头愈发的强烈。
程家明仍旧在消化眼前的一切。
尽管他逃避，恐于面对。
但那个记忆中的好兄弟确确实实在这么多人面前诉说着自己的恶行。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逼迫得他无处可逃。
似乎到了此时才发现，他对这个好兄弟一点都不了解。
他不知道这日子还如何过下去。
可身旁的妻女容不得他颓废，因为陈慧的状态看着比他还差。
脸色煞白，连抱着月月的双手用力地将指甲弄折了都不知道。
他张开双臂想要拥抱妻子，想要通过自身给予她一丝温暖。
陈慧却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手，她看了看癫狂的林家人，再看看眼前的程家明。
她想起那个记忆的永远都穿着长袖的女人，她很内向，却也很温柔。
尽管林天赐被他奶奶纵容的无法无天，她却能永远地在孩子的身后守护着一切。
每次聚餐，她都能注意到各人的口味，她总会带着不同的贴纸逗着月月开心。
她无法想象那个可怜又温柔的女人，连个完整的遗体都保不住。
她眼前画面开始变得扭曲，耳边的人声变得越来越远。
她下意识地沉浸其中，不愿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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