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焕听了也没在意，像是相信了他的话。
“对了，你知道艾府吗？”
秦焕没想到王覃古会提起这个，略微有些慌乱：“你怎么知道艾府？”
又想起王岚的哥哥在朝中为官，秦焕换了个问题：“令兄是在朝中与艾将军也交好吗？”
王覃古听出来了，这所谓艾府，就是之前秦必熙书房里，他那位政敌提到的艾将军的府邸。
看来秦焕是真的不了解朝中之事，连秦必熙的政敌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过艾将军其人。
“哦，那倒不是。”不过王覃古觉得还是小心为上，万一秦府里有人知道秦必熙和艾将军的关系，他怕秦焕直接把他赶出去，“只是之前听兄长提起过，刚才在路上听见有人提起艾府，就在含光县之中。”
秦焕点点头：“父亲之前倒是带我去过艾府，就在秦府东边不远处，只是当时我年纪还小，记不清具体的情形了。”
看见王覃古若有所思的样子，秦焕又问了一句：“你是想去拜访艾将军吗？”
王覃古笑道：“艾府里已经没有人了，你不知道吗？”
秦焕像是才想起来的样子：“这样吗？我倒不知道，只是很多年没听见别人提起过他了。”
秦焕说完就和王覃古告别，说是要排练下一出戏去了。王覃古目送他走远，转身离去，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
如果没有听见那一句心声的话，他倒差点被秦焕表现出来的样子骗了。
「艾将军……不是被判了满门抄斩吗？难道艾家还有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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