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歌厅的经理室。
办公室里面没有开灯，只能看见一支香烟忽闪忽闪的光亮。香烟的光亮映照着一个扭曲的脸颊。
小盛一个人正在喝酒吸烟，一副痛楚的神情。
言萍和赵培走进来。
小盛看见他们，竟然委屈地哭泣起来。
言萍和赵培坐在他的身边问道：“怎么了？有新情况吗？”
小盛哽咽着说：“你们不知道，我是真正的喜欢那个小蓉啊。”
言萍好奇地问：“比喜欢小芙更喜欢吗？”
小盛坚定地回答：“是，没错。”
言萍继续追问：“为什么呢？”
小盛解释道：“那个小蓉单纯，没有心机。”
言萍挑眉问：“那个姐姐就是有心机了？”
小盛点头承认：“是啊，有心机。”
言萍要求他举一个例子来说明。
小盛和言萍在一次对话中讨论了关于小蓉死前的情况。小盛透露，在小蓉去世的那个晚上，有两个人曾到歌舞厅找她，并邀请她外出过夜。这两个人其实是小蓉的崇拜者，他们非常喜爱小蓉，甚至将她视为歌坛最着名的歌星。因此，小盛并不相信他们会伤害小蓉。
言萍对这个情况感到很惊讶，因为这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但之前却从未被提及。她询问小盛为何隐瞒此事，是否与那两个人有某种关系。小盛急忙否认，表示他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同伙。他解释说，之所以没有提及，是因为他认为那两个人是真心喜欢小蓉的，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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