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刚想发毛，却从化妆镜里看到了对方眼下厚重的黑眼圈，以及乱蓬蓬的头发，彻底没了脾气。像个精致的布偶娃娃，任人摆弄。
与此同时，几条街外的闹市摊边。
“老板，给我来二十个小笼包！”
“诶！好嘞！”店主婆婆哼哧哼哧地抽出一屉屉小笼包，用一个个小纸袋进行包装。
人高马大的小伙子穿着无袖球衣，站在店外吸引了不少目光，他百无聊赖地刷着抖音。
恰好刷到一个他关注了很久的抖音鉴宝博主，点进直播间，连线上麦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人，此人戴着口罩，仅仅只是露出眉眼，便让观众们直呼帅哥。
但这位帅哥似乎不太会使用手机，捣鼓了半天，画面还是正对着自己，不见宝贝。
对面的主播左手盘着核桃，右手摇着折扇，看着手机里那张惨绝人寰的俊脸，一本正经地点评:“东西是老的，很开门，但是没什么用，好吗兄弟？下一个。”
弹幕上的问号疯狂刷屏。
主播正打算挂断连线，突然听见手机里传来极富磁性的声音，“主播，我这有件宝物，不方便展示，想请你来线下鉴宝。”
“线下？”听到对方的目的，主播不屑一顾，“我去线下帮你鉴宝，有什么好处？”
口罩后溢出一丝笑声，他言简意赅地说道:“看私信。”
主播眯起眼睛看着上头的数字，下一秒，他猛地坐起身子，唰地一声合起折扇。
画面一闪，一行小字出现在屏幕上，直播已结束。
万元小声地嘟囔:“今天怎么这么快就下播了。”
老板已经将二十个包子打包好，乐呵呵地递给这位老熟客，轻车熟路地搭话。
“万元啊，今天怎么就吃这么点？胃口不好？”
小伙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有告诉老板今天在来之前，他刚在隔壁吃了一大碗新疆大盘鸡，还得留着点肚子待会去吃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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