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斜斜看着庭院角落那个被绑的像粽子的少年，眼里充斥着鄙视和不屑。
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那张被雨水浸泡了一夜的胖脸，笑了笑。
“我亲爱的弟弟，你怎么不早说你病好了呀。”
祁凡没有抬眼。
“来人，带小少爷去排球室。”
祁凡听到排球室两个字，眼皮不自觉抽动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动作。
五分钟后，排球室内。
空调很足，祁言一进门，就脱了外套，解掉领带，眼睛斜斜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祁凡，拿起一杯红酒。
慢慢走到他面前，将酒杯倾倒。
“我曾无数次幻想你醒来的画面。”
祁言拉了把椅子，看着他被红酒倾洒一身的样子，掏出一根烟点燃。
“从你刚出事开始，每天都在想，你醒来以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到处和人控诉我的罪行，还是偷偷报警，把我抓走。”烟雾中，祁言的面部表情已然扭曲。
“这样想着想着，就过了好几年，我怎么试，你都是一副鬼样子，还变成了一只肥猪。”
“我以为你永远都这么傻了，我的好弟弟，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呢？你醒来，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你TMD到底在忍什么呢？”祁言说完，将烟头丢到祁凡身上，随即对他拳打脚踢起来。
二十分钟后。
祁言出门，整了整衣服，低声对旁边的人吩咐。
“叫彪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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