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咽了口唾沫，目光在地藏菩萨的雕像和李杰之间游移。他感觉自己正站在一道巨大而神秘的门前，只要轻轻推开，一个秘密就会赫然显现！托尼在犹豫，不确定应不应该接受李杰的提议。
但他又渴望揭开未知的秘密，那种感觉像是无数小虫在心痒痒地爬过。
"对这个雕像发誓？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 虽然很想了解李杰口中的秘密，但托尼对发誓这事儿多少有些抵触。
李杰耸耸肩："随便你，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你不愿意发誓，我也不强求。"
托尼觉得李杰的话半点都不可信："你没坑过我？是谁让我去卖生发水的？你知道外面的媒体现在怎么说我吗！"
一提起这事，托尼就火大。他是个特别在乎形象的人。那次在纽约裸奔事件后，他花了好几千万美元收购一堆无足轻重的小视频网站，可见一斑。
那些网站无非就是把他的裸奔视频放在首页，有什么大不了的？李杰满不在乎地想。
"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想知道，以后就别问我这些东西哪来的。这些科技图纸是真的，能用，这就够了，别想太多。" 李杰说着，准备收起地藏菩萨的雕像，离开这里。
这时，托尼叫住了他："等等！"
托尼表情复杂，再次确认："真的要发誓？" 李杰点点头。
"好吧！你得保证这个誓言不会有负面影响。" 最终，托尼还是向李杰妥协了，他实在太想知道这些玩意儿是从哪儿来的。
因为这些东西显然出自类似地球或人类的高技术文明。
难道夜行者其实是来自地球文明的外星人？这个猜想让托尼心痒难耐。
李杰没去管托尼的猜测。他拿出地藏菩萨的雕像，让托尼把手放在上面。
这是李杰从卡玛泰基佛修们的笔记中学到的另一种技巧。通过佛门法器进行心灵约束，使人遵守誓言，这个誓言不能违背基本的人性道德。
李杰还给这个心灵誓言加了码，不仅用上了地藏菩萨的佛像，还有他的千年积木。
他驱动自己的力量，让千年积木和地藏菩萨的能量为托尼立下心灵誓言，保证他不会泄露今天听到的一切。
"好了，我已经发誓了。" 托尼照着李杰的话做完誓言，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李杰笑了笑："托尼，这可是个复杂的故事，要从另一个种族说起。"
托尼喉咙动了动，难道夜行者真的是外星人？如果是，我该怎么面对他？他是好是坏？是异形还是ET？托尼思绪纷飞。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阿斯嘉德吗？" 李杰以阿斯嘉德为话题开场，托尼聚精会神地听。
"其实我家寄养了一个阿斯嘉德的王子，就是那个自称雷神的咸鱼托尔。他被他父亲奥丁国王派下来学习谦逊。" 李杰这样说，让托尼颇感惊讶。
托尼没想到李杰和外星文明有这么深的交情，居然还帮忙教育王子！嗯，托尼想象中的教育王子更像是欧洲贵族那种礼仪课程。
他大概猜不到，李杰所说的教育和寄养，实际情况是怎样的。
"这中间有很多复杂的事。由于各种原因，这个叫托尔的人本应继承阿斯嘉德的王位，但他现在还不适合当国王。" 李杰认真地继续说。
"在阿斯嘉德，还有个二王子，他更优秀、更明智。他能带兵赢得胜利，也能治理好国家，所以……"
没等李杰说完，托尼就接过了话："所以这个二王子觊觎王位，因为他实际上更适合当国王。只是因为继承顺序问题，他一直没机会，对吧？"
托尼皱了皱眉，这种事情在任何文明里都很常见，在地球上也常发生，所以他并不感到意外。
李杰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事实上，我和这位二王子关系更好，我也支持他成为阿斯嘉德的国王。我和阿斯嘉德的认识，其实是古一法师牵线搭桥促成的。"
"阿斯嘉德是个崇尚魔法的文明，他们在宇宙中征战多年，积累了不少战利品，包括一些已经灭绝的类似地球的文明，我想你应该猜到我要说什么了。"
托尼心中已有了答案："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用支持二王子登基，让大王子留在地球为条件，换取了他们手中那些用不上的科技文明资料，对吗？"
托尼想了想，觉得这个原因还算说得过去。比起王位，那些用不上的资料确实不算什么。
李杰点头又摇头，让托尼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我理解错了？”
李杰笑着半开玩笑地说：“一半对一半吧。我现在要说的事才是关键。这件事你不能透露出去，连查证都不行。你要发誓保守秘密。”
托尼想了想，同意地点点头。
李杰坐在会议桌旁，轻轻敲着桌面说：“其实我们的后续计划，包括引入黑暗精灵，都是靠这位二王子的帮助才能实现的。所以在某些事情完成之前，我希望你能有所把握，有些事就算喝醉了也不能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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