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渊的下巴刮得很干净，但还是能看到浅浅的青色一茬。
江婉凝也忍不住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就像给猫儿挠痒痒一样。
傅沉渊给她补口红也十分专注，最后极其满意：“好了。”
江婉凝对着镜子看了一下，也很满意。
“说，你这么熟练，是不是替别的小妖精涂过呀？”
明知道她是在故意揶揄他，傅沉渊还是认真回答：“只替你这个小妖精做过。”
江婉凝对这答案满意了：“这才还差不多。”
两个人将车开往马场，他们比杨总和杨太太先到。
等到人到了，杨太太的排场还挺大，除了司机，还有一个女佣专门替她拎包，随时替她补妆，撑着伞，另外还有两个保镖样的人物。
他们的年纪大约五十上下，杨总笑得像只笑面虎。
你在他脸上看不到别的表情，除了笑。
见到江婉凝，杨太太上上下下打量，哼了一声，显然是不太满意。
江婉凝也没有把她那声哼放在心上，笑着迎上去打招呼。
“芳姐，你带了骑马装吗？你想选哪匹马？我们一起去换衣服呀。”
一声芳姐出来，杨总和杨太太都不由多看了江婉凝一眼。
尤其是杨太太，这些年别人都叫她杨太太，已经没有人叫她的本名了。
杨太太本名陈芳，嫁给杨总二十多年，养尊处优，十分雍容华贵。
去到哪里，别人都是尊她一声杨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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