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色依旧平淡，莫沫却透过他散发在外面的职能波动感受到一丝疑惑。
“就当我为了你这个大客户赠送的礼物吧。”莫沫强行将糖糕塞到他的手里，笑得狡黠，“下次欢迎光临，不过营养液要涨价，原材料不多。”
银时面容难得愣住，迟疑了一会儿，问道：“你……愿意将营养液卖给我了？”
莫沫很干脆地点头：“卖啊，刚刚只是气话，钱到眼前了还有拒绝的道理？还有，那一份进入王庭总部的名额我希望你能……”
银时听着后面的要求，略微思考了一会儿：“你确定要这么做？”
莫沫坚定道：“嗯，这也算是一个公平竞争吧。”
银时点头，活跃在周围职能波动产生一丝不解？
莫沫在心里想，常人能一直将所有职能散在外面，一直消耗吗？
而且，会传达自己情绪的职能，越想越诡异。
她用手肘撞了一下旁边的四号：“你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四号将手中的馒头等物资交给排队的罪犯，面色复杂：“我觉得我现在做的事情挺异常的。”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跑到散户区，自愿给里面的罪犯发馒头。
莫沫有些无语。
她瞥了一眼人群，似乎远远超出了两百多人，看来是眼馋自己这些物资，所以妄想在里面浑水摸鱼。
她开口叮嘱四号：“物资我都是算好数量的，你别发错给其他人了，和望微脑上的名单对一下。”
几个黑馒头，给她抠搜的。
四号豪气道：“少了我补。”
刚说完，他就看见莫沫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眼神。
想到之前被坑的经历，他打了个冷颤，不顾颜面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望，把你手里的名单发我一份。”
刚准备逮着贵族家的傻儿子薅得莫沫：“……”
怎么变精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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