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高兴，妈是高兴……”
马秀花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以为儿子坐了三年牢，案底会背一辈子，让他永远都翻不了身。
没想到，儿子不仅没破罐子破摔，扛起了家庭重担，有了一个大男人的担当。
马秀花是真高兴，全都是高兴的泪水啊。
她抓着儿子的手，哽咽道：“小凡，行的端做的正，无愧于天……这是你爸常给你念叨的，后面是啥妈也忘记了，总之，不可再进去了。”
“妈，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给你买的衣服，你就穿上，别藏起来等过年再换上。”
陈凡知道母亲为这个家操碎了心，父亲病故，他又坐牢，两个劳力不在身边，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在农村，都是有养儿防老的传统，老陈家没有男人，是会被人看不起的。
被别的人欺负，那都是常态。
陈凡伸手抹去母亲眼角的泪水，从锅里夹起一块肉，“张嘴，啊……好吃不？”
“好吃，好吃……”
马秀花听话的咀嚼着，激动的身体在轻微发抖。
“哥，我明天还想吃。”
“买，明天咱买牛肉吃。”
陈凡看着一家其乐融融，希望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他一抬眼，看到门外站着个人，探进头来偷瞄了一下：“小芳嫂子，你进来呀。”
“呀，被发现了呀，你们正在吃饭呢？你们吃你们吃，我吃过了，就不进去了。”
赵小芳可不是闻着味进来的，她是来找陈凡。
闻到隔壁散发着肉香味，一家三口乐开怀，肯定是遇上好事了呗，她也替老陈家高兴。
赵小芳说道：“小凡，自行车用好没呢？”
“用好了，我这就给你送过去。”
“我也不是要让还车，我这是……哎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院里突然少了件东西，心里头就会惦记，本身就是嫂子的自行车，我哪能占为己有呢。”
陈凡替赵小芳的尴尬打了圆场。
他能懂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过来问还车的事只是个由头，其实，就是想见见陈凡。
陈凡起身推着车子，来到了赵小芳家，停在了角落里：“嫂子，明天我还要用车，方便的话还得借我使使。”
“方便，我一会把车子洗洗，轮胎和链条也检查一下，你明天好用。”
赵小芳到了自个家，反倒有些不自在了，她小声的嘀咕道：“小凡，嫂子叮嘱过你，让你回来的时候，来找我呀……”
“嫂子，这里有两条排骨，专门给你留的，算作是借车的租金。”
陈凡拿来两条排骨，交在了赵小芳的手上，说道：“明天我要买牛肉，也给你捎点回来。”
“不要不要，这可不行，这车我就不用的，两条排骨可好多钱呢，我不能收啊！”
“嫂子，你不收，那我明天就不借了，我自己走路进城。”
陈凡这么说，才让赵小芳不再拒绝，他从身后拿出了个小袋子：“嫂子，这不是给我妈和小朵买件衣服，这个你喜欢吗？”
“这是啥？丝袜吗？你还特意给我买的？”
比起两条排骨，赵小芳好像对两条黑色丝袜有兴趣。
她没有打开包装，而是细细打量着，说道：“小凡，你有心了，嫂子明白，在你心中，肯定有嫂子的一席之地，谢谢你。”
呃……
陈凡不知怎么解释好。
其实这丝袜吧，看着质量也不是很好，是买衣服的时候，店家买一赠一送的。
总不能如实告诉赵小芳吧，免得她生气。
不解释呢，又让她误会成了陈凡特意给她带的礼物。
陈凡话在嘴边犹豫了一会，笑着回道：“不用谢。”
“真好看，城里人都这么穿吧？我这天天下地的，穿着不得被刮破咯。”
赵小芳嘴上这么说，手上可爱不释手呢。
她主动的伸出手来，拉着陈凡朝屋里走去：“小凡，嫂子痛经的毛病被你治好了是吗？”
“对啊，咋了，嫂子，你还痛啊？”
“都来姨妈了，咋会痛哦，就是不知下个月还会不会痛，要不你给嫂子巩固巩固？”
“好的呀。”
陈凡也不确定按摩手疗法，会不会有副作用，但病人有需求，肯定不能拒绝呀。
他应下之后，就看着赵小芳躺到了床上，快速的解开了裤扣，往下拉了拉，将平坦的小腹给露了出来。
“小凡，你摸摸，不不不……你给我治治。”
赵小芳跟一件艺术品一样，一动不动，感受着陈凡的五指，慢慢靠近。
她说道：“小凡，一会幅度小一点，因为嫂子今天的量有点大，用的是夜用的姨妈巾，不想让你的手指沾到，这种血，会让人忌讳。”
“嗯。”
陈凡有模有样的按压起来。
他也很小心，但实在是手感太好了，总会不受控制的用力，好几次都快摸到……他见赵小芳闭上双眼，没有半点抗拒。
……
第二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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