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范玲从大汗淋漓的从他怀里出来,“我想出去外面坐坐。”
苏子祥扶着她出卧室,让她坐在柔软的皮椅上,然后又去拿了条毯子。
“别动,你的伤口要裂开怎么办!”
“没事,你好它才会好,我去给你拿杯热牛奶。”
范玲盯着苏枫出门,刚才的梦还心有余悸,她收回视线,看到桌子上有一本育儿书。
书很厚,而且已经看了一半,有几页纸张都皱巴巴的,应该是被反复的翻看着,还有不少地方用铅笔做了标记。
“热牛奶来了。”苏子祥推开门,看到她看着育儿书,还有点不好意思,“别看了,喝了牛奶我陪你睡。”
范玲一手接过热牛奶,放好后却反握住他的手,低声说:“从小因为父母那样的事,我想和别人说,想听安慰,但后来也发现,没有人会听我诉苦,因为事不关己,所以即便再说什么,旁人也不会知道我心里的痛,所以,说了反而是向被人示弱,而且也会给其他人带去麻烦。”
苏子祥静静听着,感受抓着她的小小掌心传递出来的温度。
“可是,”范玲抬头看他,“我觉得自己还是错了,你是不一样的,你是可以信任的,你是我的。或许我可以向你诉说,或许你不会离开我,或许你是特别的。”
“笨蛋。”苏子祥笑骂:“现在还说什么或许,必须是必须的!”
他让人喝完牛奶,又把人带回床上搂着,起初范玲还不愿意,担心压倒他的伤口,被抓着手往床单下炙热的地方一碰。
“你要是连这样都不满足我,我大概会*焚生而死吧。”
话当然是调侃的,但范玲也笑了,她想了想,先和他说了自己在出租屋里发生的事,又讲了自己怎么用吐钞票,结果好几张都没有飞出去。
一听到苏子祥真的关注到钞票的事,一路追踪,范玲就觉得很奇妙,絮絮叨叨的说得更多,直到困得不行,再也受不了而沉沉睡去。
迷糊间,她听到开心而低沉的笑意,眼皮已经支撑不住,她嘀咕着,“笑什么啊?”
身体又被搂得紧了些,浑身暖洋洋的,要睡过去之前,她只来得及听感受耳边摩挲的声音,“因为我很高兴。”
次日,范玲直接睡掉了半天,再起床的时候都已经下午3点,而苏子祥却不在,佣人只说苏先生出去还没回来。
她给陈洛儿打电话,对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来得很快。
“发生了什么?你的精神看起来和之前很不一样。”
范玲一愣,摸了摸面颊,“有吗?”
陈洛儿点头,“不仅仅是这件事发生后你一直有心事的样子,就算在以前,你看起来也总死很忧愁,但今天很不一样,有拨开云雾见太阳的感觉,是因为他吗?”
范玲不可置否,“今天找你来,是想说一说下周三的事情。”
听完她的话,陈洛儿蹙眉,“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这不是儿戏。”
范玲回答得毫不犹豫,“我确定。”
周三,帝国集团前台像往常一样准备收工去吃午饭,看到走进办公大楼的人有些惊讶,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尽管董小谨的事没有流传出去,但是有一些住在庐阳大街对面的员工还是知道了,集团里知道那件事的人不少。
“大····大小姐。”
范玲点点头,往电梯的方向走,中午下班高峰期,员工从电梯出出入入的,看到她后同样是一愣,有不少人刚跨出电梯的,然后又走了回去,想和她呆在一起。
毕竟以前是那什么身份,多余的话大家不敢说,见她直接去的总裁办公室,心里就一直在嘀咕,可是听说了风总取消了订婚啊,那现在大小姐去找对方是几个意思?
秘书帮她敲了门,听到里面的人传出声音后,范玲才走进去。
看到她,风一鸣手臂一动,桌子边缘的文件就掉在地上,他赶紧弯腰去捡,难得慌乱。
“怎么是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都很好,当初谢谢你。”
风一鸣应了声,又坐回原来的位置,“婚礼取消。”
范玲跟着点头,“我知道,原本也是想取消的,我很自私,因为想要拿回公司,所以堵上你和我的幸福。”
风一鸣有些烦躁,起身把窗户拉开,让新鲜空气进来,“我的幸福是得到你。”
她淡淡道:“适合你的人或许没有出现,或许你忽视了,总之不会是我。”
这是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话题,也是一个他永远不会胜利的考试题,他颓然的坐回办公桌,按下内线,“可以来了。”
不一会,律师走进来,将之前风一鸣的交代的文件放到桌上,风一鸣示意他拿给范玲。
“当初从你这里拿走的股份,之后购买的股份全部都在这里,你看看。”风一鸣深深呼吸了一口,“霍晋给我打过电话,如果你要追究的话,他会去作证。我知道,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一点什么代价,接下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范玲接过文件,授权人确实都已经改回来了,全部只剩下她签名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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