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站起身子，看向了窗外：“老一代的天使已经退役，新生代的天使很多还只是孩子。”
“她们的未来很长，不该为了执行正义秩序，披上战甲直至死亡。”
“所以这就是你为此甘愿下线的原因吗？”
白夜走到凯莎的身边，第一次他在凯莎的脸上看到一种迷茫的情绪。
“是也不是，天使需要发展，还有我也累了。”
凯莎看着白夜：“如果可以，我下线之后，希望我也能去往你的神国，这样，我会同意你的建议。”
“好。”
“嗯。”
凯莎点了点头：“正事已经说完了，那么能告诉我你的事情吗？”
“我？”
白夜闻言陷入了沉思，开始回忆着自己的过去。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个社会底层的人，遇到了白梦，然后不断的挣扎在各个世界罢了。”
“挣扎？”
“是啊。”
“我本来是一个孤儿，好不容易有了工作，为了一点钱拼命，后来遇到了白梦。”
“我经历第一个世界，正处于战争的年代，在那里我看到了地狱。”
那个微笑着拥抱白夜的女人，死在白夜怀中的女人，已经成了白夜最不愿提及的记忆。
白夜的思绪波动的很厉害：“当时的我很弱小，只能眼看着她死在我的怀里。”
“她临死是笑着的，她笑着对我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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