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晨赶来,就觉得这两个徒弟有些反常。做菜时东张西望,时不时就扫两眼身旁的砧板台面,心不在焉的样子。何雨柱眼见着就来了火气,可终究没有痛骂出声。
此时,马华正手持一把厨刀,在切割一条鲜嫩的青鱼。他的动作虽不算娴熟,但已有了模有样了。操刀的角度和出刀的力道,都透着一股从容娴熟的味道,与往日判若两人。
胖子那边,则正在锅前忙活着。只见他熟练地将锅里翻炒出的菜端到鼻尖嗅了嗅,又尝了一口汤汁,随后点点头,若有所思地又往里添放了几撮调料。
别看他的动作略显生疏,可饶是何雨柱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游刃有余的样子,与几天前的马华胖子判若两人。看来,这两个愣头青的确是悟出了几分关窍。
"喂,马华,你这到底是在切什么?"何雨柱突然开腔喝斥道。
马华吓了一跳,差点被刀口割破了手。他讪讪地低下头去,嘴里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回师,回师傅的话......我这是在切鱼片呢,待会儿做个清蒸大青花鱼。"
"哦?清蒸大青花鱼啊?"何雨柱冷冷地盯着马华手中的刀工,语气充满了嘲讽,"你平时哪学会的这些东西?除了馒头再就是红烧排骨,你还会什么其他的?"
马华吓得脸色通红,低声下气地回过来恳求道:"师傅,您就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有几步长进吗?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
可何雨柱并没有理会他的请求,而是扭头盯向了胖子。只见胖子正在炒一盘青菜,手中的铲子挥舞自如。偶尔还要舀起一勺汤汁,咂巴着嘴细细品尝。
这一系列娴熟动作,看得何雨柱眼皮直跳。他可是从来没有传授这两个小子什么专门的手艺,如今居然能与他平起平坐,这让何雨柱感到一阵极大的威胁。
"胖子,你那盘青菜是不是炒过头了?"何雨柱狠狠地剜了胖子一眼,语气中满是挑衅。
"啊?师傅,你说什么?"胖子一愣,连忙盛起一勺菜品到鼻尖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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