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强迫，和你这种强迫，完全是不同的。”
“一样的，还是要遵循她的心意。”王明国说完，又偏眼，上下打量了黄衍一番。
“她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黄衍闻言，脸黑了下来。
半晌，他似想到了别的事，眉头舒展，又往王明国看去。
“我说。”他是有些调侃的口气。
“我的同桌啊，就是你上次修桌子，看到的那个女孩子。”
“呃，没注意。”
“她也是练散打的，她可是你的粉丝。”
“粉丝？”王明国皱眉。
“那是什么？”
“噢，就是，你的崇拜者。”
“我？”王明国指了指自己。
“对对对。”黄衍来了兴致，身子往前倾了倾。
“她前年，看到你的比赛，便记住了你，一直想要与你认识。”
“噢，认识我干什么？”
“讲真的，她应该是非常崇拜你的。听到你的名字，便会紧张，这可是超级粉丝才会有的表现呢。”
“超级粉丝又是什么？”
“超级粉丝就是超级崇拜者的意思。”
黄衍说到这里，挠了挠头。
“不过，你现在在二十七中，应该挺出名的。你在这里一年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有一个超级粉丝么？”
“我从不去二十七中的，宋瑶不肯看到我。”
“那总是听过你的名字。”
“他们只知道，丰泰的老板姓王。”
“噢。”黄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可惜了，被宋瑶这巫婆捷足先登了。”
“你骂她做什么？”
“我骂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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