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如视蝼蚁般看向了聂靖雯：“所以，你本来想的，是跟龙小宝打？”
“我想过输，也想过死。”
聂靖雯站起了身，再也没了惊恐之意。
她手攥的很紧，可最后，还是松下了，看来，她到最后，也没想用那东西。
拼尽全力，连龙小宝身边的女人都没能拿下，就算了那东西，应当也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吧。
聂靖雯看向了李琳琳：“死之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李琳琳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问吧。”
“你，封灵丹，为何对你无用。”
李琳琳伸手上前，抓住了聂靖雯的手，把她按在自己的腹部。
聂靖雯先是不解，随后震惊的哑口无言。
她，感受到了其中运转的东西，应该就是灵力。
而她，也感受到了，那股灵力，究竟是何其磅礴！
“封印我的灵力？那毒药，根本不配。”
聂靖雯笑了，笑中，满是解脱：“那枪我解不了，但我死了，你便能拿走那枪了。最后答应我一件事，你便可以动手了。”
“说。”
“让龙小宝，别再去寻天虹，给袁天虹，一条生路。”
李琳琳不知道龙小宝和袁天虹有什么仇怨，以为只是他不服龙小宝当上武魁的事情。
她爽快的答应下来：“好。”
正欲动手，两人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
“师姐，别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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