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他真这么说？”
“是的！”刘光天点头确认，“这是亲耳听到的，可以证明！”“刘海中还想拉拢我们兄弟，但我们觉得莫主任胸怀宽广，正义凛然，不会受他陷害！”“像您这样正直的人，如果被刘海中那样的小人算计，实在太可惜了！”“所以我们兄弟特地赶来提醒，莫主任请您千万小心！”
“谢谢你们！”
秦斐然点头回应：“明天上午，你们两人去钢铁厂，到我办公室报到！”
“报到？”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脸困惑。
然而，秦斐然淡淡一笑：“你们兄弟俩如此正直，发现问题就立即上报，这种大义灭亲的精神我很赞赏！”“感谢主任栽培，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为您效力！”
在刘光天之前，他并没有固定的工作，只能偶尔在外接些零工赚取微薄的收入，生活极不稳定。秦斐然则直接将他安排进了轧钢厂，给了他一份稳定的工作。而刘光福以前则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
这次，他们两人直接进入了轧钢厂，不仅有了正式的职位，还担任了领导职务。偌大的轧钢厂厂区里，清洁工人众多，维护卫生的职责也不少。身为厂区卫生巡查员，他们的任务不仅是监督清洁工作，还需确保每个角落都保持清洁，不容有卫生死角。
以秦斐然如今的地位，为这两个手下安排工作简直是轻而易举。职位确定后，秦斐然要求刘光天和刘光福立即写下检举信，指控刘海中破坏团结、诽谤领导。在秦斐然的指示下，整个处理过程显得严肃而严格。他们在上午十一点左右递交了信件，下午三点，管委会就对刘海中进行了相应的处罚。
刘海中很快收到了车间主任的通知，钳工的工作被撤销，降级成了清洁工。对此，他心中充满了不满。然而，厂方已给出书面决定，此事无法挽回。如果不接受，刘海中将面临被轧钢厂开除的命运。作为一名七级钳工，他有一定技术，但在当前社会，这种技术人才相当稀缺。
通常情况下，像他这样能力强的钳工会成为各工厂争相争取的对象。但别忘了，刘海中的年龄是个硬伤，他已步入晚年，即将退休。他的能力和精力已大不如前，离开轧钢厂意味着无法 稳稳地度过晚年。因此，无论厂里如何安排，他都只能忍气吞声接受。
然而，刘海中做梦也没想到，他的两个儿子竟然成为了他的直接上司！没错，他成了清洁工，而刘光福和刘光天则成了卫生巡查员，尽管职位微不足道，却凌驾于他之上。“你们两个小子，来轧钢厂干什么？”他拿着扫帚清扫时，还未能意识到孩子们的飞黄腾达，依然傲慢地与他们交谈。
刘光天冷哼一声，呵斥道：“刘海中，上班时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看厕所挺脏的，你去清理一下！”刘海中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接下来的一幕，让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刘光天认真地说：“刘海中，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让你去打扫厕所，你聋了吗？”刘光天步步紧逼，刘海中愤怒地扬起手，却因为看到刘光天的厂牌而愣住了。厂牌上清楚标注了刘光天的职位和信息，刘海中肥胖的身体僵硬在原地，挥舞的手掌再也无力落下。
“这是怎么回事？”刘海中急躁地跺脚，满脑子疑问。
刘光福冷笑着反问：“刘海中，你还想不想干了？工作时间不好好工作，不听从上级命令？”“不想干就马上滚！”面对这两个逆子的挑衅，刘海中当场吐血，但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去清理男厕所。本以为事情结束，却被刘光福安排去清理女厕所。他疲于奔命，连被指责为老色鬼的侮辱也无法避免。
秦斐然这一系列的操作，让刘海中的身心受到了重创。刘光天和刘光福对亲情毫不顾忌，只是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他们作为安全卫生巡查员，手底下管辖多名清洁工，却只盯着刘海中，让他从厕所打扫到街道，再到车间，甚至包括食堂的清洁工作，甚至泔水清理也要由他来做。
刘海中那天下午气得连续吐血，但他只能认命。下班后，他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临走时，刘光福不忘提醒：“刘海中，明天早些来上班！领导来之前，先打扫一遍厂区，确保让领导满意，明白吗？”“等着瞧！”刘海中瞪了刘光福一眼，愤恨地威胁。
刘光天毫不留情地反驳：“刘海中，算了吧，现在犯错的是你！犯了错就要承认并改正！”“若不知悔改，只会自食其果！”刘海中还想继续骂，但刘光天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刘海中误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结束，殊不知这只是个开始。
四十
刘光福当着众人揭露刘海中的罪行，成功在秦斐然面前“表白”了他的忠诚。然而，刘光天至今还未有机会展示他的忠诚。
如果不趁此机会再次向秦斐然证明自己的忠诚，恐怕下一次晋升的机会就会独属于刘光福，而与刘光天无缘了。这样的结果真的可能吗？显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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