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斜眼看他。
“哼！还想在我面前搞保密工作，我不说你就不说对吧？可以，我来说，我已经知道底片的事情了。”
韩非这才点头：“是有这事。小事而已，不算大事。”
“你这云淡风轻的样子可真欠揍！这还是小事，这可是天大的大事！”
“我觉得对我来说不是难事的，都算是小事。”
顾老凑近他，压低声音：“你知道这些照片要用什么方式公诸于世吗？”
“总不能是我们龙国自己爆出去吧？我们爆出去，没人会信的。”
“对，我们自己可不能做这件事。”
“所以呢？”
“这件事，必须让一个发达国家的公民去做，而且这个国家必须是小日子国惹不起，也不敢惹的，他们的人民金贵，小日子国也不敢杀的。”
“如果让这样一个人去做，那小女孩呢，她的功劳呢？”
“哎，这也是一种保护，她的父亲已经因为这件事情死了，还是死在孩子的眼前。”
闻言，韩非沉默了。
“人选，你有没有可以推荐的，你和老外关系好。”
韩非给了他一个白眼：“这种事情，纯属害人吧？”
“你弟弟那些朋友……”
“打住，别动他们的主意，他们没有自保能力，他们敢做出这种事情，他们的家族为了避祸，会直接将他们驱逐，另请高明。”
顾老叹气：“行吧，我再找找人。”
“老韩，你大孙子什么时候行动，什么时候收款？”顾老搓着手，迫不及待问。
“他昨天刚刚佯装和我吵了一架，现在已经离家出走，盯着我的那些人，应该很快就会主动找上他。”
“高啊，不去找他们，而是等他们主动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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