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尧顶着风雪带着程淮安和程楚昭跪在道路的中间，身边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
许阳犹豫着要不要直说。
看他们这脸皮厚的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主动让开。
“咋了？”
毒医现在是和风止待在一起就难受，偏偏还停半路上，这不是折磨他呢。
许阳正想说，被秦莱抢了先，“有三个傻子跪在路中间，看着这衣着华贵的模样，也不像是乞丐。”
“乞丐？”
毒医觉得来者不善。
程尧只听的额头青筋暴起，压下心中的郁气，出声道：“求你原谅。”
马车里假寐的穆奈，睁开眼，掀起车帘往外瞧了一眼，就放下了。
“绕道走。”
“是。”许阳抢过马夫的鞭子，还专门换了一个位置，这事他的办好。
程尧见状不对，赶紧说道：“求穆奈原谅你的母亲。”
“这卫国公还真是护妻心切，冰天雪地的还愿意亲自来，还下跪，这京城可没有几人能够做到。”
“有一事不明，为啥要求穆奈原谅卫国公夫人，她们之间怎么啦？”
“听说是，卫国公夫人派人杀穆奈，誉亲王可是处理这事的人，所以肯定不会错！”
“啊！亲生母亲杀亲生的女儿，这可是奇闻，还求原谅，这真的是在求吗？不是压？”
“会不会就不是亲生的，所以这么狠心。”
“这谁知道，就看她自己咯！狠心倒是真的，还真以为人家穆大小姐是府里签了死契的下人，可以随意发卖打死？”
程尧做决定到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些流言蜚语，此时此刻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程淮安有些不知名的情绪，他想起了王如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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