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一直保存下来的东西。
上面有一张女生的模糊照片，但不难看得出来，十四五岁的女孩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美得不可方物。
她是沈烟。
山城那个沈烟。
注视得久了，祈斯抬手按了按眉心，这才翻下一张。
那是现在沈烟十四五岁的照片，比上一张清晰得太多了，不同上一张，这个沈烟的笑容那么的灿烂，可是……总觉得少了什么。
祈斯心里边不太喜欢这照片里的笑容，或者说，不喜欢照片里的人。
祈斯抬头看向熟睡的那张脸，明明是同张脸，他却更喜欢这张真实的脸。
这种矛盾，仿佛印证着什么。
又或是在告诉他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照片再往上翻，是那张模糊的照片，祈斯就这样盯着又看了好久，久到能将照片里的人看清晰了。
“啪。”
祈斯烦躁的合上了电脑，抽出烟放在唇上，走出房间的门，站在外面抽了起来。
*
“祈先生又失眠了吗？”早上起来，沈烟就看到了祈斯眼底下的疲色，有些心疼。
“处理了些工作，睡晚了。”
“我来开车吧，”沈烟说。
祈斯倒也没有推辞，将方向盘的位置让了出来。
沈烟开的车很稳，沿着公路走，能碰上好些同样自驾游的人。
“嗖！”
后面的超了车，沈烟跟着导航往另一条路驶进去。
刚要跟祈斯说话，余光瞥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沈烟瞬间绷紧了身躯。
“祈先生，坐稳了。”
祈斯也明显感受到了异常，抓稳了往后扫去一眼。
“砰！”
不是车，是有什么金属物打在他们的车上，震了一下。
祈斯的神色明显的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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