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一。”
姜厌率先出声。
君瑾一拧眉，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姜厌对他露出浅浅的笑容，是挑衅。
这一幕落到君御玄的眼中是极其的刺眼。
原来他们已经这么熟悉了......也难怪姜厌会频繁出宫且不告诉他......
“御玄。”
君瑾一喊了他一声。
君御玄抬眸对上男人的目光，不自觉地缓缓攥住衣角，难受得心口抽痛了两下。
皇兄知道他与姜厌互换身子了，是姜厌主动说出来的吧......
“皇兄.....你都知道了？什么时候？”他还偏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去问。
君瑾一没有回答，他是不好或不敢回答。
因为眼前的女子气色不太好，心情也不好，定是这个人搞得鬼。
姜厌一脸无辜，替他向君御玄回答：“是瑾一太聪明了，而且你们是兄弟，又很熟悉，他一眼就识破了我的伪装。”
是真得被皇兄识破了，还是你不想伪装......
君御玄摇了摇头，迷茫地想：我怎会对姜厌有这种想法？
不......
君瑾一赶忙说道：“别站在这了，进屋吧。”
“咳咳....咳.....”
他捂嘴咳嗽起来。
“咳得这么严重，你喝药了吗？”
君御玄目睹那双手即将要触碰到皇兄，再也压抑不住了，大声道：“姜厌！”
姜厌收回了手，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君御玄迅速低头躲避，他很混乱，混乱到想逃。
终是找了个借口：“我发现我有东西落到禅静寺了，需要回去拿。”
“你一个人可以吗？”
君御玄眼圈微红，漫起一层悲凉，攥紧衣角的手变得无力，无力地垂下。
是他一个人可以吗？而不是他们一起.......
“可以。”
君御玄独自坐上了马车，去往禅静寺。
他走后。
“姜厌？江沐歌？所以你到底是谁？”君瑾一质问道。
“姜厌是我，江沐歌也可以是我。”
“你说清楚！”
“咳咳咳.....咳咳！”
过于激动，君瑾一又剧烈咳嗽起来。
姜厌去到门口，已经看不见马车的影子了。
“驾！驾！”
是一个士兵骑马赶来，他神色慌乱，下了马，半跪在姜厌面前，“陛下！幸好陛下平安无事。”
“出什么事了？”
“卑职在暗角处发现了一具尸体，就是给陛下赶马的马夫。”
姜厌二话不说上了马，驾着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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