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眉眼间闪过一丝茫然，下一秒，他眯起了眼睛，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越来越大，甚至都要笑哭了。
他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眉眼压低，扯动脸上的肌肉，喉咙中逐渐挤出一句话，“对啊，我就是要弄死他们。”
“你……”
沈昭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我就是恨你，还有楚清眠……反正你不是很看重他们两个吗？我就是要把他们毒死。
真可惜，没见到那么美好的一幕，不然我还真想看看你失去挚爱的表情呢。
一定很崩溃吧？”
“秦墨，你给我等着吧，你这辈子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怎么？终于要报警抓我了吗？”秦墨张开胳膊，“来啊，抓起来啊，把我判个死刑。”
他一点也不怕死。
“你这个混球，你还真指望着我报警，让法律制裁你啊？”
沈昭忍不住笑了起来，用力捏紧他的脸颊，抬起下巴，眼神冰冷。
“听好了，我可不会让你被法律保护。”
别指望着国家法律能让秦墨好过。
监狱生活起码还有一日三餐，每天还能做运动，搞不好还能和某吴姓大明星一起踩缝纫机。
沈昭可不会让他过上这种“好日子”
“法律毙不了你，我就让你好好活着。”
秦墨咬着牙齿，“你又想发什么疯！”
“警察很快就来了，但不用担心，你已经是个神经病了，监狱管不了你。”沈昭嘴角扯起一抹笑容，“你就好好在疗养院待一辈子吧。”
他有得是手段，区区一张精神鉴定的证明，随随便便就能搞得到。
监狱起码还有正规狱警保护呢，与其让秦墨进监狱，不如让他作为一个“神经病”，乖乖待在沈昭的统治范围内。
偶尔还能去给他“送送温暖”，更能让手下去探望探望，交流交流感情。
他用力踹了一脚秦墨，哈米德和简黎立刻出现，将他压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趴在地上，用愤恨的眼神瞪着沈昭。
“沈昭，你等着吧，你的下半辈子也不会好过的！”
“你也是。”
沈昭掏出一把水果刀，用力扎向秦墨的肩头，一次还不够过瘾，又是一次，
他专门挑着关节连接处，就是要看着秦墨痛苦的神情。
“我劝你不要乱挣扎，否则切断了哪里，这辈子可能就残疾了。”
沈昭挑了一个好时间，这个点儿大部分人都还没有下班。
许多员工见证了自己最高boss，就这么像一条狗一样，被精神科医生拖走。
鲜血蜿蜒，在地上留下一道鲜明的痕迹。
沈昭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将小刀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缓缓垂眸，确保自己手上没有任何脏东西，下意识摸了摸无名指处的钻戒。
手刃敌人快感只持续了一秒钟，剩下的，全都是一切归于平静的淡然。
以及忽然浮现在脑海中，所想象的未来时日的温馨。
“亲爱的，一切都结束了……”
——
48小时没有睡觉了，我会在猝死前完结的，还没完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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