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电话，直接舞到了顾衡的面前。
“哎呦，小顾啊，票房数据看到了吧？”
“在电影圈你是个新人，有这样的成绩，也不意外，这圈子没那么好进。”
“哎，真没想到，我这一步文艺片，还能有电影给我垫底。”
“还是你会做人。”
这大哥，有病吧？
我跟你很熟吗？
说这些有的没的，恶心谁呢？
顾衡懒得理他。
也知道，这家伙就是纯来炫耀的。
你越说话，他越来劲儿。
所以，顾衡全程没出声，把手机扔到一边。
专心翻看着几部春节档电影的评价。
“你看你这年轻人，一说一个不吱声，没礼貌！”
挂了电话后。
还不到五分钟。
拉踩的稿子，就铺天盖地的发出来了。
是谁所为，应该不用说了吧？
杨老板彻底坐不住了。
“顾衡，你看到票房数据了吗？”
“还有那些差评文章……”
虽然只有两句话。
但顾衡听得出，杨老板是真的急了。
“都看到了，你先别慌！”
“第一天的票房，主要看排片和场次。”
“说白了，就是电影院对这部电影的预期。”
“那些两块钱一篇的通稿，你看他有啥用啊？”
顾衡知道，前几天的票房数据，远不如观众口碑来得重要。
有口碑，就会有需求。
有需求，就会有供给。
电影口碑上来了，排片调整只是早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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