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之平静的看着赵皓天，赵皓天看着秦牧之如此平静，心中的猜测更加坚定了几分。
“秦小友年纪轻轻，就已经拥有战神境的修为，实在是令老朽汗颜，今日所来，是想要请求小友一事。小友拥有如此修为，想必身后必定有名师指点，我们几人不敢在小友面前夸大，只能有话直说。不知道小友身后的前辈修为如何，只是小友是否察觉到自己修为到了战神境后无法像之前一般快速提升。”
秦牧之心中犹豫了一番，淡淡道：“确实如此，你知道原因？”
赵皓天笑了笑，手摸一下胡子，似乎主动权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过也是没让秦牧之久等。
“具体原因老朽也不知道，只是因为活得久，看了古代的一些前人留言，现在地球不适合修行，源于古时一场大战！具体年限不甚清楚，不过根据史料，大概是发生在周朝末期，有两位神明大战，打破了地球的源核，导致地球的源灵之气大量逸散，后面的人越来越难以修炼到更高的修为境界。到了现在，如果只是在正常的环境修炼，只能修炼到战神境，无法做到御空飞行。要知道在很早之前，只要是修炼者，御空飞行是基本的素养，只是现在，唉，一言难尽......”
不知道是在为地球叹息，还是在叹息自己无法继续修炼。
“秦小友，我刚刚所说，只是当代修者根据史料推测出来的，是否是真相，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想必秦小友也知道，我们华国，自古遥遥领先于世界，可是近代，唉......后来我们发现，原来源核被打破之后，碎片渐渐产生了偏移，流向了西方，这也就使得西方在10世纪之后疯狂崛起。要知道，源灵之气不仅对修练者有用，对普通人也是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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