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固的语气，是素来的冷淡。
不过，声音却放轻了很多，带着几分暧昧不明的微妙感。
顾年年之前因为害怕，由着虞固的动作。
这会儿听着陛下的声音，再想想自己前半夜的纠结。
她想：完了。
【这不得重新纠结啊？】
【陛下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想多啊！】
【冷面帝王，突然温柔的对待你？】
【不是有情，就是有算计啊啊啊！】
【贼老天，别这样啊，我害怕！】
【我九族是不是要不保了？】
【我娘功高盖主了吗？】
……
顾年年心里，隐隐的猜测着，陛下是不是对她有些意思？
只不过，潜意识里，她还是有些介意，陛下心有白月光的事情。
她没谈过恋爱，白纸一张，对于伴侣的要求，自然也要高一些。
如果对方心里还藏着一个人，那么这样的感情，顾年年宁可不要。
再喜欢，也不会要的。
活人什么时候争得过死人呢？
顾年年清楚的明白，是因为那个人不在了，所以她才有机会碰到对方。
这样的感情，迷人，却也伤人。
所以，潜意识里在排斥。
她也下意识的不往那个方向去想。
哪怕是在心里，她也在不断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
不想，不问，不纠结。
如此，她慢慢的是不是也就不再多关注了？
而且，万一呢？
万一，她误会了陛下的意思。
岂不是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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