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衍深深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符文作为构建阵法的基础，哪怕是最简单的符文最小面积和子弹差不多。
想要将这个蕴含上千符文的阵法融合其中，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牧星哲点点头，“以现在的符文底蕴的确是是一个问题，不过，在万年前辉煌的时代，也许他们已经解决了微缩符文技术。”
虽然牧星哲的故乡在道法层面上已经发展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不过他们那里没有灵气这种东西，因此微缩符文技术也是个不存在的命题。
彭衍笑了笑，“不要把那个时代想象的太好，我们在某些方面未必比他们差。
说不准那时候他们已经陷入愚昧、不思进取，从而变得停滞不前了呢？
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新生的，我们吸取他们的经验，发展属于我们的时代。”
“你似乎对那个已经埋葬的时代有所了解。”
彭衍摇摇头，没有回答。
“圣阶功法你知道吗？”牧星哲又问。
“嗯，我们从秘境中挖出不少圣阶功法，不过那些都是残缺的，根本无法修炼成功。”
“那你知道为什么秘境中，只有圣阶功法受损严重，而其品阶他功法却是完整的吗？”牧星哲看着彭衍的眼睛。
不过彭衍眼神没有躲闪，而是果断回复，“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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