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低头，掩饰住眼中的一丝坚定，缓缓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戒尺的印痕在她的手上留下了一道红肿的痕迹，犹如一枚鲜艳的印记，无声地诉说着她刚刚经历的苦痛。
“说。”
莫许只想听她说话，可是这个女人每次都是这样，一言不发如同他是生死敌人一般。
经历了上次的副作用事件，莫许已经不再强制她的爱好，她喜欢做的都可以做，他可以退步改变自己。
唯独有人偏偏不说，就将他隔离在万里之外。
他的声音冷硬，没有丝毫的温度，却充满了力量。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试图从中寻找一丝破绽，一丝软弱。
但她的眼神却如同古井无波，平静得让人无法捉摸。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知道这次逃避不了。
她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目光坚定，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你知道是不是，还要我说什么?”
“我想要的，你打死我也可以。”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屈的决心。
她的坚定让他感到有些不安。他知道，这个女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不是虚张声势。
他现在已经不值得她信任了吗？不问怎么知道他不会同意。
他只是将她困在身边而已，现在并没有限制别的，甚至可以让她去上学，可以给她一年自由时间逃跑。
为什么?
“再问一遍，只要你说话。”莫许握着的手微微颤抖，“我只是让你说，并不是质问你。”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语气中却不失威严。
她的目光与他的交汇，虽然短暂，但她觉得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而来。
“没什么可说的。”越染已经烦透了这个男人，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她说?。
说来说去反正还是一样的。
到现在她还有什么可说的?他都知道了是不是?
“越染！”莫许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
他已经不再限制她的自由，她喜欢的他都可以改变支持。
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
莫许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他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发，此刻的沉默留给他的是无尽的寂静和愤怒。
他站起身，高大威猛的身躯在灯光下投下了一道阴影。
似乎下一秒就要置越染于死地的感觉。
那个证明就在越染的包里，他确实知道，他也只是想让这个女人告诉他而已。
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她宁愿这样也不告诉她。
莫许的手指紧握着，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他心中的疑问像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越染的行为让他感到困惑和愤怒。
他本以为，只要他坚持，只要他展现出足够的耐心和决心，越染就会向他坦诚，告诉他一切。
但显然，他低估了她的决心和骄傲。
他并不是值得他信任的那个人。
安静的氛围似乎已经停滞在了那一刻，越染默默握起双手，手心火辣辣的疼痛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而一言不发的莫许此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身影这时显得孤寂而庞大。
只有寒冰知道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掩饰着什么即将迸发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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