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韵的高端产品？它们家能有什么高端的？还卖这么贵，谁买啊？】
【还宫廷秘方，中药养肤成分，我查过，华韵公司的首席产品研发师只是本科毕业而已，就这水平能研发出什么好东西？】
可是他们忘了，三十年前的本科是什么水平，而且他是燕大毕业。
“好好好！”
华韵首席产品研发师项元良连说三个“好”字，他不会仔细问姜嫙他研发的产品好在哪里，因为他自信，因为全公司的人上到董事长，下到清洁工都用他研发的面霜。
他们的亲朋好友更是的华韵的忠实粉丝。
项元良这一关过了，又有几个管理层提了一些问题，姜嫙都一一解答，她没看到，一侧坐着的董事长华凤云那赞赏的目光。
真是一个好丫头。
这个策划案当然不可能全票同意，会议桌末尾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女性突然开了口。
她的头发已经花白，看起来有六十来岁了，但皮肤细腻光滑，让她看起来依旧有着风韵，同样一张圆脸和华凤云十分相似。
“要是按照你这个方案，公司前期起码要先给出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万一后期，营销方案并不像你说的那么成功，那公司可就亏大了……”
姜嫙抿了抿唇，思考了片刻刚要开口，华凤云就忍不住道：“大姐，我们已经老了，当年我们就没赶上网络的浪潮，现在再不突破，华韵恐怕……”
“那我问你，我们一年的净利润是多少？”
华凤云的声势立刻弱了下来，那么大年纪还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子，嗫嚅道：“不到七百万……”
华凤姿扣了扣桌子，声音平淡却极具威严。
“要是你能承受一年纯利润的亏损，那么你就去做吧。”
这次，姜嫙抢先在华凤云之前出声。
“那就签对赌协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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