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行心里又恐惧,但又特别兴奋,前世来的赫连祁,不会对男人也有几分兴趣吧?
那如果这样的话,不如他假装从了赫连祁。
赫连祁有了他,就不会要容嫣了,这等于他间接地干掉了赫连祁这个情敌。
司徒景行闭上眼,不用故作姿态,他现在已经很病弱娇柔了。
在赫连祁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时,他睫毛颤抖地应,“皇上的手很粗糙,摸着臣,让臣的身上都泛起了一种强烈的摩擦带来的刺激感。”
“是啊,朕这手才是男人的手,不像司徒院使的,细皮嫩肉的,比女人的还精致,你这样的手,女人是不会喜欢的。”
哎?司徒景行睁开眼,赫连祁已经转身往寝殿走去了。
他气得脸色涨红,所以赫连祁刚刚那一操作,是为了羞辱他?
“你等等皇上,要比谁更男人,为什么比手,不应该比谁更大吗?”司徒景行这会儿又不怕死了,冲着赫连祁的背影喊:“你回来,我们比比谁更大啊!”
云振:“……”
云振走过来推司徒景行,“司徒院使,你注意到你心口流出的血了吗?你再不及时治疗,怕是你的尸体凉了后,连奴才这个阉人都比不过了。”
司徒景行锤了云振一拳头,“神经病,贵圈没一个正常人。”
云振笑着接,“我们本就是阉人,可司徒院使你一个正常人,看着倒像是有什么大病在身上。”
司徒景行:“……我没病,你们家皇上才有病!”
那云振能敢说自家真的有病的主子有病吗,只能应着司徒院使才有病,给司徒景行气得,吐了一口血出来,在轮椅上昏厥过去了。
*
赫连祁回到寝殿后,洗漱完了来到龙榻旁。
他本来是不想跟容嫣睡在一起的,只俯身,伸手去摸容嫣的肚子,这个时候倒是又感觉到了胎儿在活动,并且还能区分出是两个胎儿。
赫连祁摸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这胎儿的性别,到时候被牺牲的又是哪一个。
赫连祁在这一刻感觉到胎儿很旺盛的生命力,再想到很快其中一个就得被牺牲掉,他心口就有种绞痛感。
赫连祁没有丝毫睡意,准备到殿外的屋檐下看着飘落的雪花,站到天亮。
谁知这时容嫣竟然做起了春梦,在熟睡中呻吟,抬起双腿压住被子,无意识地喊祁哥哥,夫君。
她已经旷了六个多月了,按照之前她和今生的赫连祁的频率,身体早就变得很敏感了,被今生的赫连祁侍候的,需求要比一般的女子大。
这么长时间没有,她当然受不住了,醒着的时候还能压着,睡着了做梦梦到赫连祁,那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了,所以才会有了这番动作。
赫连祁的手腕被容嫣抓住。
没过多久,容嫣突然放松后,赫连祁脸色静默,许久,起身。
容嫣微微睁开了眼,人还没彻底清醒,用那种嗓音喊了一声祁哥哥,便伸出手臂搂住赫连祁的脖子,“祁哥哥抱着我睡。”
赫连祁只得侧躺到了容嫣身边。
容嫣抬起腿缠住他的腰,紧紧的。
容嫣欲求不满,便很不安分,手往赫连祁摸过去,很快满脸是汗地埋怨,“祁哥哥,你为什么不怎么行啊?”
赫连祁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指给了容嫣。
到后来容嫣还是不满意,饶是没有情绪如赫连祁,都想咬她一口,说她怎么这么骚。
赫连祁的领地已经沾满了容嫣的气息,赫连祁自己动手去清理。
容嫣要换的衣服明天早上才让送过来,这里没她的衣服。
但她的亵裤已经不能穿了,赫连祁给她脱了下来。
容嫣依偎在赫连祁怀里睡熟着,赫连祁闭着眼,更加没有困意了。
他整个人特别清醒,呼吸里弥漫的全是容嫣的气息,久久不散。
赫连祁一夜没睡,第二天天不亮去上朝时,容嫣没醒。
他自然不会把人叫起来服侍,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寝裤上。
容嫣真的是,这幸亏碰上的是没有欲望的他,但凡换成今生的赫连祁,非得给她弄得动了胎气不行。
容嫣醒来时,赫连祁已经下朝了,在等着她一起用早膳。
迎雪带着长乐宫的其他几个宫女,进来寝殿,服侍容嫣穿衣洗漱,梳妆。
那龙榻上还有一些没有清理干净的痕迹,迎雪看一眼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皇上应该是没有让她家小姐侍寝,不过用了其他方式,给她家小姐纾解。
赫连祁给容嫣破了一次睡在龙榻上的例,往后就习惯了,晚晚和容嫣同床共枕。
他把容嫣搂怀里,一夜因为她各种变化的睡姿,他被折腾得醒了睡,睡了再醒,渐渐也开始哄着容嫣。
此后的一段时间,陆陆续续下了几场雪,容嫣一次也没回长乐宫。
赫连祁瞒天过海,谁都不知道他在前朝处理政务的两仪殿里,藏了一个女人。
每天赫连祁下了朝陪容嫣用完早膳后,就去批阅奏折,召见大臣,再抽出时间陪容嫣,跟孩子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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