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那么久，我都睡醒一觉咯。”周义说道。
接待区的主要位置，吴总的回忆还在进行，“小梁，你说一下你听过最高的养老金，多少钱一个月？”
其中一名女销售人员，回想了一些客户，道：“一万多两万出头吧？”
吴总又问了一名男销售，说：“小高，你觉得呢？”
“我也一样。”。男销售回答，吴总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已经超纲了。
“我告诉你们，最高退休金，五万三！”
这数字一出，周义当即从酒睡状态中醒来，睁开眼睛，看一眼身边的韩舒妍，这数字不单单是客户能量的问题，也不完全震惊于渠道看房团能力，更像是饥饿的狼嗅到了食物的味道。
“记一下。”周义说。
“记啥？”韩舒妍问。
周义扫一眼沙发附近，再看看韩舒妍，连包都没拿，更不必说纸笔之类的了。
“年龄，从事什么工作，随行情况，能力多少就多少，写在手机备忘录里。”
“好吧。”韩舒妍回答道，随即拿出手机。
售楼部里没有音乐，有的只是三个销售领导轮流发言的声音。
“有什么感觉？”周义小声说。
“啥感觉？”韩舒妍反问道。
“就我们现在还在上班，还在磨刀。”周义说。
“感觉还行吧，不太说得上来。”韩舒妍回答。
“是不是有点像传销？”周义说着，笑了一笑。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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