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宁橙不这么想,她心目中的最佳人选则是徐昊诚,一来她和徐昊诚之间有革命友谊,二来亲兄弟做伴郎还挺拉风的。
这下,杜维均不干了。
这个伴郎,他是死皮赖脸要当上了。
这不,喝了酒之后,又在电话里骂骂咧咧道:“怎么着啊橘子,你就拿阿诚当自己人,拿我当小娘养的是吧?我把话撂这里了,不选我做伴郎,我一毛钱的份子钱都不会随!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
宁橙反将他一军:“那我这是没必要给你发请帖了呀?”
杜维均没皮没脸道:“我以家属身份出席不行?我说祖宗,别闹了行不行!我就想当次伴郎怎么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知道我和盛老板是多少年的交情么?怎么你一出现就要将我们兄弟两个搞分裂啊!不兴你这样的哈!快给哥安排上听见没!”
盛钦粤不耐烦:“好吵。”
宁橙见杜维均对这个伴郎的名额这么稀罕,趁机拿住他命脉:“给你安排上也行,那你……表表诚意呗?”
“你不是和盛老板要去香港,我私人飞机的航线都派人给联系好了,你还想咋的?!”
宁橙点点头,表示满意:“算你拎得清。”
杜维均长舒一口气:“那就说好了?这次你去香港的消费,全部由我负担,够不够意思?”
宁橙咧嘴乐开怀,那叫一个嘴甜:“哎呀维均哥,我就说我们童童找到你是她的福气……”
盛钦粤拿过手机,直接挂断。
家里是差他这点消费么,以后还是叫他姓杜的比较合适。
酱酱酿酿,盛钦粤又拽着宁橙要了一次。
第二天,他们登上了飞香港的私人航班。
去到太平山顶的路线,盛钦粤不是第一次。
但人挤人排队坐观光缆车,还是头一遭。
香港的气温常年较高,他和宁橙一人一顶鸭舌帽,一件深色的T恤衫。
穿着很简单,又处处透着精心搭配,一眼就知是情侣。
这都是宁橙的主意,就连行李箱,都是宁橙收拾的。
登到太平山顶,已近傍晚。
宁橙做过攻略,哪里有吃有喝的,哪里又是风景独到的。
她第一次亲眼所见维多利亚港,怎么说,总归带着一丝陌生感,没有上海的外滩来得亲切。
但是这里,曾在34年以前,诞下一个小baby。
如今已长得亭亭玉立,出类拔萃,长大成人,成熟多金。
成了她的丈夫。
这种感情难以言述。
宁橙做了一个很傻的举动,她在太平山顶的最高之巅,旁若无人大喊了一声“盛钦粤,我爱你!”
所有的游客都被惊扰了一下,纷纷扭头看过来。
盛钦粤哭笑不得,更多的是感动,而不是感觉丢脸。
原来有个女孩,如此爱他之深。
宁橙回过身,踮脚亲了他一下,了如指掌道:“我知道你的身份和性格叫不出同样的话,我也不让你回敬我这一句。”
盛钦粤朝她一挑眉,不知是否话里有话。
宁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继续说:“曾经,我怀揣过一个对爱情的幻想。我想着,有一天我要登上梅里雪山,等日照的那一刻,朝着远方大喊自己爱人的名字。”
她看着盛钦粤的眼睛,问:“你会觉得我傻气吗?”
盛钦粤静默片刻,摇了摇头:“不傻气,很浪漫。”
他低头望着宁橙的眼睛,凝视久久,薄唇轻启:“宁橙,我也爱你。”
宁橙勾住他脖子,仰头索吻。
她果真爱对了人,盛钦粤愈发懂得她内心的奇奇怪怪。
一吻结束,盛钦粤放开她后,目视远方,手指着一栋占地面积超大的半山别墅群,说:“我小时候的住所。”
宁橙倒吸一口冷气,口吻难以置信到浮夸:“你确定是住所,不是旅游景点?”
盛钦粤苦笑:“不瞒你说,两三岁的时候,总是跑错自己的房间。”
宁橙附和:“我方向感不好,不敢保证住进去会不会迷路。”
“现在,带你过去?”
一辆宾利,两辆奔驰,已经停在不远处等着他们。
刘家人出行的派头,就是这样讲究排面。
白加道总共长1700米,却汇聚了不少顶豪家族。
宁橙来之前是做过功课的,揶揄道:“怎么回事,你家专爱和马爸爸当邻居咩?”
盛钦粤说:“狡兔三窟,难免巧合。”
到了家,管家和佣人多得很,倒是主人只有他们俩。
因为提前接到了刘女士的通知,几千平的屋子打扫得纤尘不染,入目即是金碧辉煌,说是城堡不为过。
吃过晚餐,宁橙参观盛钦粤小时候住过的房间。
盛钦粤不仅让她参观了,还让她在这个房间入睡。
照例做过运动,宁橙抿唇,若有所思道:“你在这儿待过的那些年,这世上还没有我呢。”
变相骂他老呗。
宁橙变本加厉挑战他的底线:“你就没有一次把我压在身下的时候,心头浮起一点儿羞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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