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是大撒网，各种媒体都投，各个渠道、各种形式都投，但投放的内容也没有重点。销售方面是一直固守原有的渠道，消费人群也比较固化。这是我的初步感受。”
“对对对，是这个问题。”周明说，“我也感觉有问题，但总结得就是不如肖总你总结得到位。还得是肖总你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到问题的本质上。”
“周总在企业内部，可能有点‘当局者迷’吧。”肖空总结道。“基本的情况我初步了解了，但我还需要回帝都搜集更进一步的数据才能做出解决方案。我有两点要求，第一，请郑科长这两天把广告的设计发给我一些；第二，请罗经理给我更多销售数据，不怕多，就怕少。越多越好，越细越好。”
“明白。”罗晋和郑博回答道。
肖空冲周明点点头，示意今天就到这里。
“那凤酒的事儿就拜托肖总？”周明最后总结道。
“这是你们三位的火车票。”
“麻烦周总还帮我们买票。一共是多少钱？我转账给您。”肖空接过票道。
“以后还要仰仗肖总帮凤酒多出主意想办法呢，还谈什么钱不钱的。”周明豪爽地拒绝。
几番推让之下，周明还是不肯收肖空的钱，肖空只好作罢。
“那你们三位上车吧？我让司机送你们去火车站。”
“希瑶，你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想啥呢？我看你拿着火车票翻来覆去地看。”
到了火车站的进站口，肖空问徐希瑶。
“你们没注意到么？咱们这票不光是软卧，还是包厢哩。”徐希瑶道。
“还真是。”肖空这才拿出票看了一眼。“你不说我恐怕得到上车的时候才能注意到。”
“这说明什么呢？”王虎问。
“这说明卢书记面子大，凤酒重视咱们呗。”
“在西府玩爽啦？”刚一回到办公室，乌瑾问道。
“爽啥爽啊，屁事儿一件接一件。”肖空道。
“有什么新鲜事儿说来听听。”乌瑾道。
“让希瑶说吧。”
于是徐希瑶把乌瑾走后发生的事简要地叙述了一遍。
“你是不是自带惹事体质啊？怎么走到哪儿都不安生。”乌瑾看着肖空。
“应该说是自带业务发展体质好嘛？凤酒这个事儿，你有兴趣没？”肖空没理乌瑾的话茬，反问道。
“既然有生意上门，岂有不做之理？”乌瑾道。
我已经找他们要了广告设计，估计烂得一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估计他们的广告内容得大换血。我这两天就准备跑跑GPT系统，看看系统有没有什么建议。”
“你觉得公司需要不需要在西府或者你老家省城建个办事处？”乌瑾一本正经地问。
“办事处？为啥要开办事处？”肖空有点不懂。
“你看啊，计算中心要开在西府和府阴两县，旅游项目开发的是西府县。再接一个活还是省城的凤酒——你这为家乡做了多少贡献啊，这要是不评个省级十佳优秀青年都对不起你。”乌瑾讽刺地说。
“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肖空笑着岔开话题，“对了，临离开西府的时候让你研究一下咱们办公室的事儿，你琢磨了没？”
“您布置的任务，那还敢不认真完成？”乌瑾调皮地笑。
“快说说，”一直插不上话的徐希瑶总算是找到了突破口。
“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咱们这个办公室的用途。确实就像你说的，多数时候都是做仓储使用，存放做活动用的设备，材料之类的。只有少部分空间是传统意义上的办公室。”乌瑾道，“但是这少部分空间又必不可少。比如说你们县长已经来过了，万一下次你们省长来了咋办？所以还是有必要保留几个会议室。既然要保留，那就得进一步提高它的利用率。不然租来就是浪费。”
“你有什么好办法能提高利用率？”
“我建议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变现在的布局。只保留几个小会议室，封闭的办公室全部打成开放办公空间。剩下的空间都改成健身房。”
一听到健身房几个字，徐希瑶马上兴奋起来。
“好啊好啊。我赞成。我们学校的健身房又旧，设备又差，还不能洗澡，还特别贵。”
“嗯，健身房是个不错的主意。”肖空也同意。
“对了，还有那具摄影摄像设备的事，你研究得怎么样了？”肖空问。
“你这是老师检查作业么？”乌瑾笑着反问道。
“我哪儿敢检查您的作业啊。这不也是您心心念念的事儿？总想着要有些趁手的设备，就好像孙猴子总得拿了金箍棒才算有了趁手的兵器。”肖空道。
“我后来研究了一下，一套像样点的设备全下来怎么也得三十万左右，还是有些贵。”乌瑾道，“另外我正好觉得现在这家设备租赁商还不错。租来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新的。至于利用率......咱们这也是刚刚开始弄广告，还谈不上利用率，所以就先不买了，需要用的时候再租吧。”
“骑着单车逛酒吧——该省的省，该花的花。你真的不用给公司省钱。公司虽然还没到500强的份上，可也不缺这仨瓜俩枣的。”肖空说，“来一套家伙事儿，你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可以拍着练练嘛，既然你有这个爱好。”
“我想想再说吧。”乌瑾笑笑说。“改造办公室的事儿你怎么想？”
“我觉得这个想法挺好。等手头闲下来的时候就可以找家设计公司来做设计施工，咱也过一把甲方的瘾！”肖空道。“当年我买房装修的时候全是自己跟狗似的吭哧吭哧自己干的。”
“你先别做那剥削阶级的梦了，赶紧去分析分析凤酒这个项目怎么做吧！”乌瑾笑说。
“周总，我们现在已经收集了不少第三方机构的市场数据以及消费群体的分析。凤酒在白酒市场上的份额非常不乐观，特别是消费群体老化得很明显，都是五十岁以上的人群。主打的商务宴请、宴席等等。”肖空在电话里和周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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