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传华急忙开始解释他的那段话：“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说那只水鬼的目标本来是你，当你在水里游泳的时候把那只水鬼引了出来，它跟随你到岸边，抓住你的左脚，想把你往水里拽的时候，你刚好一泡尿把它赶跑了，鬼忌污秽！但是后来的王建他不知道情况，等你们走后，他回去拿他的衣服，就在那时，给了还没走远的水鬼可乘之机！”
邹聪放开了方传华，把他往墙上一推，扔下一句“放屁”然后就走开了。他不愿再听方传华的长篇大论，他走到办公室的另一边，坐在一张桌子上，看着墙壁上贴着的五花八门的画报，不再搭理我们。我们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相信这些话，还是对王建产生了一丝愧疚，他背对着我们，灯光下他的背影显得佝偻和苍老。
方传华定了定神，把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显然他没有因为邹聪刚才的举动而生气，他依旧认真地开始着他的研究。对我说：“可不可以谈一谈王建打给你的那些电话和你最近出现的那些幻觉？”
不知是不是长时间的担惊受怕使我急迫地想找到解脱的办法，我很轻易地就相信了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我把我近几天的经历完完整整地坦白给了他。
方传华听完我的一番叙述，他点了点头，正准备回答我的时候，只听见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地声响，把我们吓了一跳，我们回过头去的时候，看见邹聪从桌子上摔下来，又连滚带爬地朝我们跑过来，说：“是他！”没等我们回话，又跑回刚刚摔下来的地方，用手指着墙壁说：“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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