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袖手旁观不对，但至少不会给他们平添麻烦。
“可是...”明德还想说什么。
“够了！是我错了。”院长的声音带着颤音道，“我当初不该让住持尝试去阻止这场灾难。”
他总算是知道明德的劫难是什么了，居然是他一手促成的。
他千不该万不该！
他悔了。
这是明德第一次见他这般，平日里左右逢源的院长，如今饱经风霜的脸上竟是那般无力。
院长悲哀的说道，“你可以去收拾残局，但你不能尝试去阻止一场利欲熏心的战役，更何况这是必然发生的！
因为他们被利益蒙住了双眼，看不见民间疾苦。就好比你无法阻止一座大山的崩塌，你可以去收拾崩塌之后的残乱，但你无法抑制他的发生！”
明德慌张起来，“可是...可是...”
“可是这是人祸而不是天灾啊！若那两波人不起争执，若陈国人不出手杀了丽国人，便不会出现这般结果。他们不这样，我便不会出手。
众生平等，普度众生。这是学院一直教导我们的道理！如果我们不去践行这道理，我们学他有何用？”
“别再想了，明德。”院长有些脱力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若你想不到更好的办法，那便是...你之过。”
苍生道无法普济众生，便是苍生道者之过。
短短几句，落在明德的耳里便是别番意味。
因此改变了少年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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