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母亲对关迎的态度。
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曾经是很相爱的。
半晌，程叔沉默地低着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程叔回去吧，以后不用再在我身边办事了。”
他用了这么久的人，程景森自问，对他不薄，但显然，他不是他的自己人，那就算了。
程叔猛地抬起头来：“二少爷，您这是……赶我走？”
“出去。”他态度坚决。
程叔站了片刻，只好出去了。
他还是拿上车钥匙，去了一趟医院。
果然，关迎出院了，是有人将她接走了。
他打了几通电话，关迎也没接。
从医院出来，他回到车上，正要开车离开，握着方向盘的手，没有动。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他要找人，查他过去的事。
虽然母亲说，他以前的生活很辛苦，很糟糕，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但自从看到关迎之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过去，有很重要的事，或者人。
直到中午在自己的办公室，和程叔谈过之后。
他完全清楚地明白，他身边，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没有一个真心待他的人。
他得找别人查他过去的事。
他认识的人里面，做这方面最擅长的，只有那些人了。
周宅，书房，昏黄的落日余晖，从环形玻璃窗里照映进来。
周翊将折叠掌式笔记本电脑合上，躺靠在皮椅里，听着宁川的汇报：
“少爷，程家二少，找我们帮忙查他以前的事。”
周翊手下，有一个情报网，是由最优秀的人才和最先进的科技构成。
他所涉略的领域极广。
所以他的情报体系，也非常强大。
他们也接一些，帮人调查情报的事，就是收费很高，还要看人。
周翊挑了下眸：“程景森？”
“是。”
关于程景森的事，周翊几乎都知道。
因为他知道关迎的事，关迎是他推荐进组织的。
她的一些工作，也跟他有关系。
他还知道她有一个女儿，养在姜二哥家。
而这个程景森，是关迎女儿的生父。
这些信息，他脑海里都有。
想到这些，他就想起那些缺失的信息。
“帮人恢复记忆的医生，有人选了吗？”他不由问了句。
宁川看了他片刻，便说道：“少爷，您缺失的记忆，与小夫人有关。”
“她的法子，怕是医生的方式不管用。”
周翊的眉头又皱起来。
从夜店回来之后，他从网上看了以前和姜雾一起上的综艺。
他很想想起那些事，但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所以想找个医生帮忙。
但宁川说得也没错，那丫头手段独特，其他的医生，未必有用。
“少爷，你可以去找找姜小姐，说不定她有办法。”
“她人呢？”周翊盯着他看。
宁川：“……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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